,如此一来更是欲罢不能了。
赵天奇朝着蔡绦拱了拱手,无不佩服的说道:“蔡绦兄言重了,在下只是一介布衣,一个酒楼里的酒保罢了,林安兄对在下帮助甚深本就是在下的福分,反倒是蔡绦兄不嫌弃在下,如此雨夜不辞辛劳,前来听在下胡言乱语编造的小故事,在下感激不尽。”
蔡绦温和一笑,轻轻摆了摆手,对着林安说道:“林安兄,先前八妹对我说道,你最近与这赵公子走的挺近,她还特地托我,要是有事,便可前去帮忙一二。你也知道,八妹的性子一直如此,能得到她的推崇的人,想必也是不凡。”
林安老脸一红,他知道蔡绦所说的是什么,先前赵天奇跟他所言的房中术,什么观音坐荷花,什么老树盘藤都让他大开眼见,林安一时心痒痒,便都用在了蔡夫人的身上。
蔡夫人又急又羞,想来林安平日里挺老实,这些日子如此折磨人,怕是着了贼人,与他们一同去了风月场所,便忍不住质问林安,为何近日变得如此威猛。
林安耐不住蔡夫人的审问,便将与赵天奇的相遇全盘托出,听闻后,蔡夫人脸颊一红,近乎呻吟的说道:“若是可以,你便与你这赵小兄弟好好相处,若是他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不要推脱,尽力而为便可。”
林安一惊,自己夫人平时对他的狐朋狗友表示不屑,甚至于全力嘲讽,一想如此,便问了蔡夫人,为何如此看重这赵天奇?
蔡夫人用手指在林安的胸前轻轻画了画圆圈,咬着下嘴唇轻声说道:“因为我看不懂他。”
林安嘿嘿一笑,对着蔡绦拱了拱手,有些猥琐的说道:“四哥,赵兄的不凡,安子无法言语,若是形容,只能用得天独厚这个词略加修饰。”
蔡绦一听,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赵天奇,见赵天奇不卑不亢,礼貌有加,虽然言语有些夸大,但也不是狂傲之辈。
蔡绦没有细想,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便请赵公子为我们说一段故事吧。”
赵天奇摸了摸鼻子,看来蔡绦并没有把自己当回事,只是因为林安的面子,偶然有些好奇,便对自己说了两句。
他不由得有些感慨,历朝历代都是这样,唯有权贵才有话语权,不过也无妨,有些东西要靠自己争取那才有意思。
赵天奇微微一点头,对着周围等的不耐烦的人歉然一笑,养着楼梯方向大叫一声:“阿福,台子,醒目。”
阿福一点头,从楼梯后搬上来一张桌子,连带着一张洁白的桌布,工工整整的摆在了大厅内最靠前的位置。
蔡绦一点头,觉得赵天奇识大体,以一介布衣的身份对着周围的权贵毫不做作,心生兴趣,便对着身边的人说道:“去,你去查查,此人的身份。”
蔡绦身边一个神情肃穆的中年男子,轻轻点头,打了个响指。
三秒后,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出现在了中年男子的身后,男子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黑衣人抬头仔细瞄了瞄赵天奇的外貌,随后身体一弓,出了这仙客来酒楼。
赵天奇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只身走上了台子边,对着阿福说道:“阿福,开始。”
“好嘞,不知道各位听众,你们没有听说过一只猴子拿着棒子,带着猪头还有一个流沙河的河流之王,一同互送着和尚前往西天拜佛求经的故事?”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百零五个好汉和三个女人,为了江湖义气,被官府逼得无可奈何,只能前往梁山,然后发生的不得不说的故事?”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张飞半夜偷看主公洗澡,后被关羽不停拍打头怒骂:“让你偷看公主洗澡,让你偷看公主洗澡”的故事?还有这诸葛亮三气周瑜,草船借箭,赢得蜀国宰相,一片热血换忠心的故事?”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失足少男在贾府里追求生病少女,疯疯癫癫弄作“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的言论,最后为了深爱之人,家破人亡,被迫出家当和尚的故事?”
“不光你们没听过,就连我,也没有听过!为何八十岁老太太惨死街头,为何半夜汴京城内母猪连连惨叫,如果你新生疑惑,请你们锁定接下来的节目,走进赵天奇的内心世界。”
“那么接下来,请欢迎我们创世纪的说书匠:赵天奇赵公子,为您讲述这其中的爱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