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她占为己有。
从始至终,她只能是他的,这辈子,都是他的。
他近乎有些疯狂的占有着她,对于她不适的抗议也置若罔闻,一下一下,不停的要着她,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直到一切恢复平静,他才发现她的手臂上,破了一个大口子,长长的一条,血都凝固了。
严奕风的理智瞬间回笼,忙不迭的从她身子里退了出来,浑身不着片缕,笔直修长的双腿迈着矫健的步子,直奔浴室。
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已经多了条干净的毛巾,看着累的昏睡过去的小东西,眼底闪过一抹柔情,怜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开始给她处理伤口。
那么长的一条伤口,他看着都疼。
男人的眼底掀起一股噬血的残佞,要是让他知道是谁把她伤成这样的,他绝不放过。
严奕风细心的将伤口清理了一遍,又用清水再擦干,才开始消毒,抹药,最后用纱布包好。
他起身,又重新拧了条毛巾,将小东西里里外外都擦洗了一遍,换上干净的睡衣,看着她睡得香沉,这才自己去浴室冲了一下。
他换了一套略显悠闲的衬衣西裤,到达会议室的时候,那一会议室的媒体,已经等了足足四个小时,一个个精神不济的趴在桌上。
严奕风单手插兜,脚底生风,浑然天成的霸气,在举手投足间释放着一股无形的魄力,摄人心魄。
男人淡淡的扫视了一圈,单手撑着长长的会议桌上,轻轻一扣,那一下,宛若敲在每个人的心口,颤了一下。
“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目光如炬,面上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阴暗,轻抿的唇线,隐忍着怒火。
熟悉他的人,自然知道,这是严大少发怒的前兆。
姜修不禁开始为这些媒体担忧,只怕一言不合,他们在南溪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我不管你们接到的是怎样的消息,今天是我带我太太出来的,明天的报纸要是让我看到有什么不该报导的出现在上面,你们包括你们的家人,可以直接都滚出南溪市了。”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走了出去,留下满座错愕的媒体。
姜修黑眸幽深,淡淡的扫视了一圈,那气场,并不逊色于自家总裁。
相较于严奕风的冷厉跋扈,姜修温和了些许:“奉劝各位一句,不要为了一时的娱乐效果,而毁了自己的一生。”
“姜特助,我们身为记着,自然有挖掘真相的权利,凭什么不能报导,我们不过是把自己看到的,表达出来?”依旧是刚才的那个记者。
姜修挑眉,不禁为她感到悲哀。
他冷笑:“这位小姐,特立独行是好事,但我想请问,什么是真相,你眼睛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相?”
“还是你明知这只是所谓的真相,却为了娱乐效应,而一味去说服自己,那就是真相!”姜修话音落下,最后一句不由得拔高了音量,慑人的气魄,瞬间充斥在整个会议室内。
那名记者不禁颤了颤,有些害怕的看着他。
姜修挑眉,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