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章叹了口气,对飞燕他们说道:“几位兄弟,飞燕姑娘,你们有所不知,这皇家本来有两个卫队,他们都是个顶个的高手,至于他们师承何处,都是选自哪里,我们是不得而知的,我这也是在小时候听我父亲提到过,而且还是无意中听到的,此后每次问父亲不但问不出来,而且还免不了一顿毒打。”飞燕笑着说道:“你这老头也真是的,就连自己亲爹都防着你。”鹤章尴尬的解释道:“飞燕姑娘,这是哪里话,不是我父亲放着我们俩,是这件事情他不想再提前了。”“好了,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飞燕着急的问道。
“我父亲自幼出身贫寒,祖上以在山中打猎为生,他自小就勇武过人,十几岁的时候便已经可以独自上山击杀猎物了。”“这有何难?我们兄弟几个在十几岁的时候也都常在山中行走。”罗英说道。紧接着鹤章说道:“小兄弟,这可不一样,你们自幼习武,况且北方的山跟你们南方的山可不一样,在北方的山中常有猛虎跟黑熊出没,试想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但凭蛮力就能击杀数百斤的猎物。”大家听到后都点点头,因为他们知道,这对于不会武艺的十几岁的孩子来说是非常厉害的了。“父亲很小的时候就总问祖父,在这山外边有什么,可是祖父只能告诉他个大概,父亲一心就想出去看看,本来在家中很早便有了一桩婚事,但是父亲性子执拗,执意要走,没过多久他便悄悄离家了,这一走便是将近二十年的时间,当他再回山中的时候,已经是裂土封王了。”飞燕问道:“那你父亲这十多年干什么了?”鹤章接着讲道:“父亲回到山中的时候那个姑娘还是没有嫁人,一直在等他,父亲深受感动,便娶了她,我们尊她为大夫人,在这之前我父亲已经跟我娘成亲了,只是多年过去了大夫人一直没有生育,所以只有我们两个孩子,后来父亲走后,我娘跟大夫人也相继去世了。父亲提到过他当年的事情,那是他在与一个神秘人聊天时候的事情,我们偷听到的,那个神秘人便是银狼禁卫的人,只不过应该是老一辈的吧。”大家都十分的吃惊,没想到这鹤家还跟银狼禁卫有关系。鹤章接着说道:“父亲跟那人称兄道弟,我听父亲的话语中,提到过他当年的事情,在他从家中走出之后,不知道去了哪里,起初在江湖上不懂世故,只是蛮闯,后来遭奸人陷害,被人追杀,不知道他有怎么样的境遇,遇到了世外高人,然后传授了他武艺,这一练就是七八年,随后他想出来后找仇家报仇,但是当他找到仇人的时候,他才发现,那仇人的武功跟他比竟有天壤之别,他也就没有伤害他们,随后他便走了,后来天下大乱,他跟着先皇的队伍打天下,后来因为屡立战功,便受到了先皇的重视,那个时候先皇还没等将天下打下来,身体便不行了,他为了帮助陛下打天下,在军中搜罗大量了的武功高手来补充他的禁卫军,然而他的禁卫军十分神秘,大家只知道这是只特别神圣的部队,他们从来没有出手过,出手之后便不会有人知道了,因为看过他们的人,没有活人。”
这样鹤章给他们讲了两个时辰的故事,大家依然兴致勃勃的在那听,鹤章也显着特别骄傲,因为他父亲的事迹确实的是功勋卓著。鹤章接着说道:“父亲听说了这个消息,同时在军中也开始了选拔,父亲在比武中获得了第一名,之后便被选到了一个营地,这个营地中都是各个地方来的人,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而已,而出来管他们的也只有两个人而已,这两个人一个穿着金甲,一个穿着银甲,他们并没有介绍自己的身份,而父亲知道的只有这两个人深不可测,在整个军营中,大家都要听这两个人的,无论怎么选拔,怎么训练,曾经有没有服从他们命令的人,在短瞬间就被杀了,自此在也没有人敢违背他们两个的命令了,在这个营地中父亲度过了好长时间,不知是几月还是几年,他没有说起过,总之是非常残酷的,父亲身上很多伤痕并不是战争中留下的,而是在那里训练中留下的,因为在那个营中每天都会死人,大家天天都做着一件事情,那就是以命相搏,只能等到天黑,他们的战斗算是结束,日复一日,我猜测父亲也只是在那里几月罢了,不然哪有那么多人供他们练,而且他们个个都是一顶一的高手。”飞燕笑着说道:“竟然还有这样的高手,哪天问问陛下,让他们出来跟我比试比试。”鹤章吓得脸都绿了,心想这姑奶奶要是跟陛下说这事,陛下不得活剐了自己不可,这可是皇家鲜为人知的秘密。这时候飞燕接着说道:“我逗你的,你接着说,我才懒得跟他们玩儿呢,不过我估计他们的武功也应该不弱,但是想打过本姑娘,我看他们还没有那本事,当年的银狼禁卫的三脚猫功夫我可是知道的。”鹤章摇摇头,说道:“他们比不了,父亲曾说,他们选拔结束之后,不管多么厉害的高手都去了金甲将军那里,而其他不厉害的人都去了银甲将军那里,曾经父亲提到过,说那两位将军只算是禁卫军里中等的军官而已。”飞燕说道:“就算这禁卫军再厉害,我也不觉得他们强到哪里去,就算跟我半斤八两,就够他们练一辈子的了,再厉害还能有盟主跟我大哥厉害吗?”飞燕知道,虽然人外有人这个理没错,但是要知道江湖中都是武术的传承者,他们世世代代都精研武术,要想论武功超过这些人,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但是也有一些世外高人一脉相承,那就另当别论了,不过也不能差太多而已。鹤章这时候眼神变得跟刚才不一样了,说道:“这之后的事情,便没有什么事情了。”大家知道,他没有说完,都在安静的等着他往下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