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干爹,您可千万不能让哥哥输给这人。”少女在一旁俏皮地帮着腔。
“韩夫人尽管放心,此事但有老夫在,断不会有任何意外。”常宇自信地应了一声,待二女走后,这才回身冷冷看向赵俊人。“这是什么?”
方才他心思都在韩夫人身上,此刻静下心来,才注意到赵俊人手中的包裹,常宇瞳孔微微一缩,警惕道:“打开!”
赵俊人本能地将包裹往身后一藏,摇头道:“此乃俊人私人物品,常大人,您无权搜查。”
常宇仰天一笑。“水北之地,就没有老夫无权处理的事!”说着,他向左右打了个颜色,身后立刻闪出两个士卒,上前制住赵俊人后,顺势将包裹夺了过去。
常宇接过包裹,打开一角,瞅了一眼,顿时面色微变,锐利的双眼微微眯起,久久不发一言。
之前他原以为事情已尘埃落定,哪知陆逊突然又改了主意,坚持将婚事延后一月,常宇当时便觉事有蹊跷,以他的地位,想调查原因自然不难,没过两天,他就知道了陆逊与赵俊人的约定。如今见赵俊人果真带回了紫面貂皮,常宇一时有些心烦意乱。
韩夫人的事就是他的事,钱浩的婚事容不得再出意外,常宇终是狠下心肠,不管不顾了!他迅速将包裹重新扎好,冷冷一笑,大声说道:“赵俊人私带火药入府,意图不轨,幸被本都查获。来人,将赵俊人拿下,送入大牢!无本都手谕,任何人不得探视,三日之后,城外问斩!”
“你!”赵俊人大怒喝道:“常大人!你休要冤枉我!这是貂皮,不是火药!”
左右士卒哪里管他说些什么,提督开口,自然照办,二话不说便将他拖了下去。常宇又望向姜云,疑道:“你是何人?”
“小人是打酱油的,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瞧见。”姜云小声应了一句,滋溜溜地向内堂跑去。
瞧这怂样,该是个新来的小厮吧,常宇不疑有他,攥紧包裹,朝着府门大步迈去,只要处理掉这貂皮,任谁也救不了赵俊人了!
自始至终,姜云一声没吭,他不是不想救赵俊人,实在没那能力!在夷南,他只要一句话,十个常宇都得死,可在夷北,他还是那个初来乍道的新人,贸然出头,只怕会连自己都搭进去。
这事的关键,还在陆逊的态度上!紫面貂皮他有的是,别说一张,就是一千张拿出来也不带皱眉的,这都不是事,赵俊人必须救出来,否则一切白搭。
姜云在陆府后院溜达许久,像只无头苍蝇般到处转悠,愣是没找到当日见陆逊的那间屋子,这陆府也实在大的有些离谱,久无所获的姜云停下脚步,静待片刻,直到一个青衣小厮路过,姜云这才一把将他抓了过来。“大小姐在哪?”
那小厮倒是颇为热心,抬手一指道:“兄弟新来的吧?大小姐平日一般都在养心屋处理公务,你顺着这条路走,第六间屋子左拐,走过两间屋子再左拐,再过五间屋子右拐,然后。。。”
“到了?”
“不不,然后你会见着一座石桥,过了石桥一直走,就能看见。。。”
“养心屋?”
“不不,就能看见一块石碑,然后左拐,再。。。”
“再你二大爷!”姜云大怒,从怀中掏出一两碎银塞入小厮手中,恶狠狠地说道:“带我去!”
“哎哟,成!”小厮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