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最折磨人的事,不是一个人唱歌很难听,而是这个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唱的有多难听!陆逊那好看的眉尖微微一跳,忍无可忍之下,雷厉风行地大步迈了上去,“砰砰砰”一串急切地敲门声响起。
“哪位?我正在洗澡,恕不见客,请回吧!”歌声停了,转而传出了一个慵懒的声音。
恕不见客?你特么以为自己是谁啊?一个下人,谁给你这么拽的勇气?眼见陆逊吃了个“闭门羹”,连战不由大怒,恨不得上去一脚踹开屋门,将屋内之人拖出来狠狠揍上一拳。但想到对方正在洗澡,一丝不挂地跑出来,他丢人连战无所谓,可他无法忍受对方那见不得光的东西污了陆逊的眼睛,憋了半晌,最终还是悻悻地忍住了。
“是我。”陆逊冷冷地开口应道。
陆逊的声音,辨识度实在太高了。话音刚落,屋内便陡然传出一阵物品跌落的嘈杂声。“哎哟,大小姐你怎么来了?稍等,我就来!”
眨眼的工夫,屋门打开,姜云穿着一条犊鼻裤,光着膀子赤着脚,堂而皇之地走出了小屋。“咦?怎么啦这是?怎这么多人呐?”
陆逊本就站在门前,姜云开门之后走出的步子又急,加之屋门前有一个颇为陡峭的阶梯,站定之后眼瞅着陆逊的俏脸都快贴上姜云****的胸膛了,连战心中酸气冲天,不由大急,面色不善地叱喝道:“有点规矩没有?不会穿戴整齐再出来么?”
这人有病吧!你特么在家打算洗澡睡觉了,还会穿戴整齐上床?跑来我家教训我,什么玩意?姜云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后,不再搭理,地头看向陆逊问道:“大小姐,出啥事了?”
陆逊也发觉了两人之间距离似乎太近有些不妥,不经意地退了两步,转头看了常宇一眼道:“常大人有事问你。”
看着姜云一脸茫然,常宇冷冷一笑,再次从怀中取出那皱巴巴的报纸,向前一递道:“自己看看,这是不是你弄出来的东西。”
自己整出来的报纸,姜云哪有认不出的道理,不由恍然道:“哦,这个啊,不用看了,是我的。”
“你还有何话可说?”常宇立刻追问一句。
“话?”姜云依然茫然地摇了摇头。“没什么想说的。”
“无话可说便好!”常宇冷笑道:“来人,给老夫将这无耻之徒拿下。”
眼瞅着常宇身后冒出四个凶神恶煞的士卒,气势汹汹向自己扑来,姜云一声惊呼,忙道:“哎哟,常大人你这是干嘛!这是陆府,你可千万别乱来,大小姐,您说句话啊!”
“干了这种事,你自有取死之道,今日谁也救不了你!”不知不觉间,连战的阵地悄然转移了,他知道无论陆逊是否有徇私的意思,但此刻自己帮着常宇说话,必然会惹她不喜。但雄性动物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清秀少年,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我干什么了我?平白无故抓人,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姜云才不管陆逊是怎么想的,事关小命,立马没脸没皮地躲在陆逊身后,理直气壮地问道。
“你制造谣言,毁老夫一世清誉,犯下万死难恕之罪,死到临头,竟还敢无耻抵赖?”
“制造谣言?没有啊!”
常宇摇了摇手中报纸,冷笑道:“还在抵赖?莫非你没看清这纸上所写之物?”
“是你没看清吧!”
“你!”
“春宫图,右下角一行小字,麻烦常大人你当众读来!”
小字?哪有什么小字?常宇打开报纸,取来火把,在姜云所指之处仔细地观摩着,半晌之后,整个人懵了。在那不起眼的角落,赫然写着十五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字体。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