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叫真正的享受,钱浩如今终于明白了,同时,他还明白了另一个道理,享受不是白来的,反而。。。很贵!
这哪里是什么酒楼,压根就是一个土匪窝。狠呐!当一个貌似无害的少女,手持账单,“恳请”主人留下一些家用时,钱浩彻底呆住了。五个小菜,两人仅仅吃了个三分饱,竟花费了整整八十两银子。
这是什么概念?“松鹤楼”的一顿饭钱,顶的上“醉月楼”整整一天的银钱收入。难怪他们压根不做普通百姓的生意,毫不心疼地全部丢给了自家酒楼,感情这些小钱对方压根瞧不上眼。再往细里一琢磨,山越少女美则美矣,可从头到尾,他钱浩根本连一点便宜都没沾上,八十两!足够找两个青楼花魁滚上一整天床单的。
出楼之前,钱浩心都醉了,出楼之后,他心都要碎了!钱浩暗暗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踏入那鬼地方一步!他发誓!
这一夜,连战辗转反侧,睡梦之中仍在寻思着白天之事。第二日正午,他赶去酒楼,想寻钱浩商量下对策,看看有无办法扭转这一不利局面。可等他来到“醉月楼”后,掌柜却告诉他,钱浩家中有事,先回去了,待用过了午膳再过来。
连战立刻赶去钱家,没逮到人,又转身去了常府,竟又扑了个空!回家?回哪个家了?正等他满心纳闷地打算先回酒楼等待时,愕然发现钱浩一脸肉痛地迈出了“松鹤楼”的大门。。。
感情是回这个“家”了!眼前的情景让他脑门一晕,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连战顿感一阵无力,酒楼的东家跑对头的酒楼吃饭去了,这场仗还怎么打?无力回天,当真是无力回天了。
被抓个正着,钱浩也有些悻然,不免脸面发烫,期期艾艾地辩解道:“连哥,这酒楼邪门呢!当真去了一次便忍不住去第二次,那些个山越女子,我一日不见,便浑身不得劲。”
连战无奈一叹。“怨不得你。我暗中观察了许久,不止是你,那些去过松鹤楼的贵人,也不曾再去其他地方吃过酒菜,不得不承认,这地方的确是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去处。”
“可不是!那些个小妖精,实在太挠人了。”钱浩对此深有体会。
“我考虑了一夜,原本是想仿造对面,将咱们的酒楼也打造成那番模样,菜品的制作方式,只要多出些银子收买他们的厨子,想来不难得到,实在不行,我们也能高价将对面的厨子挖过来,这些都不是问题。但现在看来,我想的太过简单。”
连战无奈一叹,继续说道:“松鹤楼的根本,并非独特的菜品,而是那些勾人心魄的山越女子,只要有她们在,姜云这厮即便卖开水,卖烧饼,一样能赚到银子,咱们想要翻身,只能在哪些少女身上动动心思。”
“没戏。”说道这事,钱浩就来气!“我昨日已寻过赵俊人了。原打算与他商量下,让他匀一个给我,为此甚至开出了一千两银子的高价,可你知道那混蛋怎么说的?别说一千两,就是一万两都不卖!气人啊!”
“既然如此。。。”连战面色一狠,冷声道:“咱们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们不肯卖,我也不会只让他们有,大不了一拍两散!”
“连哥,您的意思是?”
“附耳过来。”连战凑近钱浩的耳朵,一阵嘀咕。“只要咱们两家配合好,这事就成了一半!不但咱们的酒楼从今往后能日进斗金,你也能圆了一番心思。”
钱浩面色一喜,连连点头。“使得,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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