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徐娉婷笑道:“不过前护军责任更重,非精英不足以胜任。而每年朝廷举办的演武,本将自然要从最精锐的前护军中抽调将士前往参赛。”
她说到这里没继续说下去,但姜云已经完全明白了。
这尼玛哪里是为了责任啊!压根就是为了功劳,为了升官。谁不知道徐娉婷这怪胎拿个军演冠军就跟吃饭似的容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捞走了哥的兵,她好意思不带上哥一起去?
大周的将军可没这么容易当,没有战争获得军功的机会,唯一的升迁途径就是朝廷举办的军演,而徐娉婷又是常胜将军,在这种情况下,谁能当上前护军统领,就意味着一年之内,必然能混上一个将军衔。这种香饽饽自然是要豁出老脸去竞争的,傻子才肯让人。
欺负哥是新来的么?姜云冷冷一笑,道:“那就比一场,末将没有意见。”
姜云没陆熏的那份本事,用游戏数据来说,就是统帅值不高。几十万大军他真没这能耐带,打都不用打,自己就乱套了。不过几百上千人,他还是能带着玩玩的。
“好吧,既然姜校尉没有意见,那就定在两个月后,我营举办一次内部军演,夺冠者就任前护军统领。”
“慢着。”曹忠再次出言道:“军阵之事不可太过拖延,末将建议,军演在半个月后举行。”
“欺人太甚了吧。”徐娉婷难得沉下了脸,不满道:“姜校尉初来乍到,连部将都未及见上一面。军阵磨合总需要一定的时间,半个月太仓促了。”
“呵呵,莫非姜校尉不敢应战?”
“有何不敢,半月就半月。”姜云冷然回道。
“好!”曹忠笑了。“将军,姜校尉自己都没意见了,您看?”
“既如此。。。那就照办吧。”徐娉婷无奈地看了姜云一眼,唇角微微勾起了一道好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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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府。
吴王独自静坐书房,手中捏着一封书信,他木然地望向窗外,默然许久。
这封信是吴王世子姬锋寄回的家书。两年前,当朝皇后,也就是吴王的亲生母亲病逝,举国哀伤。吴王本该亲自上京奔丧,但恰逢倭寇犯境甚急,他需坐镇金陵,这才让长子姬锋代他入京。
谁知姬锋这一去,至今都未能回来。在太孙一党连番进言之下,皇帝擢升姬锋为正三品指挥同知,供职于京卫指挥使司。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吴王才发现太孙对他的提防已到了何种地步。
指挥同知,听着挺厉害,实则没多大权力,只是一个虚职而已,大权全在指挥使手中。而这位指挥使,正是皇帝的义子,兼任辅国将军的姬向文,他也是已故太子最忠实的拥护者,自然而然成为了太孙一派。
有这么一个人在头上压着,姬锋相当于被软禁了,只能通过书信,定时向吴王问安,这些书信发出之后大多会经过彻底检阅,确认没有丝毫问题,才会发往金陵。故而这封书信,实际上没有多少有价值的东西,只是提前告诉了吴王一个消息。
五军都督府新任督军,已经从京城出发,不日即将抵达金陵上任。
前任督军薛成开由于太过嚣张,得罪了小公爷徐承嗣,让他聚众围殴,打断了一条腿,是被人架着返京的。徐承嗣的身份比较敏感,朝廷对他的处罚尚在纠结阶段,一时半会也拿不出个具体章程。
处罚的问题可以缓缓,督军却不能缓。十八万大军,即便是当朝皇帝陛下,也不敢让这支军队彻底远离自己视线之外。为了避免新任督军重蹈复撤。皇帝思虑再三,最终指派了姬玉就任督军,前往金陵任职。
这姬玉没有其他官职,却有一个最为麻烦的地方,他是皇室!虽然身份不高,只是皇帝酒后临幸宫女所出,但毕竟是龙子,关系上来说,算是吴王的弟弟。
有这层身份在,即便徐承嗣胆子再肥,想来也不敢再动手了,而且吴王也不可能坐视自己的弟弟受委屈,虽然两人并没有多少感情可言。
这是一桩麻烦,只怕也是一张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