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晴的确是个天生尤物,周昂豁出了全部精力,硬是三天不曾出门,将姬启运交代之事全部抛去了脑后,整日流连于床榻之间,甚至派人前去向流风子处索要了两颗金丹,力有不逮时便以金丹蓄神,直将宋晴折腾得死去活来。
这周昂本就处于精力最为旺盛的年龄段,加之有金丹相助,宋晴哪里是他对手,从第二日开始便只剩下失神告饶的份,三日后再也提不起丝毫的抗拒心思,驯服地犹如兔儿一般乖巧。
若周昂只是收拾龚喜,别人还说不得什么,可这厮竟然堂而皇之地霸占了别人的媳妇,此事传出去后,朝廷官员彻底愤怒了。祸不及家人,这是官场铁律,除非生死大仇,否则谁都干不出这事。
在兔死狐悲的心态下,众人对周昂越发不满。可问题在于谁也不敢当真为龚喜出头,当官的,谁家没个媳妇,小妾,女儿什么的,万一这疯狗把主意打到自家头上,那还得了?故而不屑,愤恨虽有,但众人却越发不敢招惹周昂,只恐自己重蹈覆辙。
与此同时,同一个疑问在众人心中不断回响。普天之下,莫非真没人可以收拾这条疯狗了?朝廷究竟何时才能回复正常?
第四日,志得意满的周昂起身下床,穿戴整齐后打算出门了。他接过宋晴递来的水盆布巾,洗漱一番。
“大。。。大人今日要去公办了?”宋晴有些怕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恩?”周昂眉头一皱。“你叫我什么?”
宋晴脖子微微一缩,小声道:“相。。。相公。”
周昂满意地笑了笑。“老家来了些人,都是为夫幼年时便在一起的玩伴。如今为夫发迹了,于情于理也该拉他们一把,横竖现在朝廷官位闲置颇多,便宜外人不如自己人顶上去。今日便到,为夫打算出门去接他们。怎的?有事?”
宋晴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地说道:“相公早些回来,我一个人。。。有些怕。”
周昂闻言,不由乐了。“自己家里,有什么好怕的?”
“老爷和夫人好像不太喜欢我,说。。。说我是专门勾人的狐狸精。”宋晴小声说道。
“你本来就是啊。”见她俏脸猛然一白,周昂笑着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右手顺势塞入她胸前衣襟一阵捣鼓。“从见面第一眼起,为夫的魂便让你勾去了,否则那死胖子哪里值得我费心对付?爹娘那边你不用在意,这周府终究还是为夫当家。他们若为难你,回头你便与我说,实在不成,我再买一栋宅子安置他们。如今我也算成家了,与父母住一起,的确也有些不便。”
让周昂花样百出地调教了几日,宋晴身子比往日敏感了许多,被他稍一逗弄便已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对了。”周昂似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夫人可会厨艺?”
“恩。”宋晴点头应道:“以前相。。。龚喜俸禄不多,家中不曾请下人,家事都是我在做。”
“那好。”周昂闻言笑道:“那就劳烦夫人,中午亲手做上一桌菜肴,我也好招待那些兄弟,顺带显摆显摆,嘿。。。”
将宋晴拉入怀中痛吻一番,周昂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大声笑着向屋外走去。
午时未到,他便带着所谓的“兄弟”回来了,狐朋狗友共有五人,年纪都在二十上下。一眼瞧去便知是哪个山沟沟里刚入城的,一个个都瞪着眼,目光满是好奇地左顾右盼。
宋晴节约惯了,做了十几道皆是家常小菜,菜品方面比起普通酒楼都大有不如,但那几个土包子却吃得油光满面,交口称赞。这位“大嫂”手艺好,人又俏,众人羡慕异常,农村里来的没这么多讲究,加之年少不懂规矩,一双双眼睛不断在宋晴胸脯与臀部上来回打量,称赞起来更是毫无顾忌。
宋晴哪守得住这等目光,又羞又恼却不便发作,寻了个借口先一步回房去了。周昂却不以为意,本质上说他也是土包子,与这些狐朋狗友没什么差别,见此情景,非但不恼,反而甚是得意,席间笑声不断。
“都吃好喝好,大哥我如今发达了,定不会忘了兄弟。明日便着手给你们跑跑,争取一人弄个官当。”他夸下海口,丝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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