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前姜云就曾听人说,女人不是不好色,只是尚未尝到各中乐趣。几次之后,那如狼似虎的模样足以让急色的男人心惊胆战。当然,前提是男人得有足够的资本,快枪手什么的,只会起到反效果。
眼前的姜云就碰上了这种情况。一夜洞房,彻顿白虽觉尊严受到了莫大羞辱,可那飘飘欲仙的滋味却让她食之如饴。一整日下来,也没了做事的心思,神游天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夜深人静之时,她又悄悄摸进了姜云房中。
起先她或许还在纠结之中,尚有节制。可连着几夜,便也渐渐放开了,即便是大白天的,都经常会借故支开楼曼,两人昏天糊地一番。各中美妙滋味,着实让彻顿白有些欲罢不能,可唯有一点另她颇为不满。每次刚开始时,姜云总是一副规规矩矩的模样,任凭她坐自己身上。但不知为何,过不了多久,她就迷迷糊糊地被眼前的男人摆出了十八般羞人的姿势。
最恼人的是,这个过分的男人居然得寸进尺,玩得兴起,竟花样百出,最后就连她的嘴都没放过。嘴是用来吃饭的,怎么可以。。。想到自己如女奴般跪在他胯下的场景,彻顿白便既羞且怒。同时她也渐渐开始明白过来,为何无论匈奴还是大周,从未有女子成汗成皇的先例。王者的威严不容挑衅,可在床榻之上,女人天生就是弱势的一方,根本毫无尊严可言。
她懊恼,却又无法抗拒,在纠结的心态中,不知不觉便沉沦了下去。至于姜云,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前世今生,他还没遇见过身材如此修长的女人。尝惯了怀中小鸟依人的滋味,爬竹竿还是头一遭,起初还兴致勃勃,美妙滋味不足为外人道。可问题是房事实在太过频繁,夜夜三四次,已让他感到了有些疲乏,不过好在白天能安心休息,恢复精力。但过了小半个月,彻顿白连白天都不放过他了,这让姜云隐隐有些招架不住,还感到了一阵后怕。
够了,足够了!先前还没怎么注意,如今细细想来,老天安排给他的媳妇已经够多了。姜竹儿,陆熏,姬洛,徐娉婷,方雅清,宋晴,如今又多了个彻顿白。人说三妻四妾,正好七个,这可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可真当梦想实现的时候,姜云才发现远没想象中这么好。
烦恼的事很多,最直接的体现,就是他的小身板好像不够看。若今后每个媳妇都跟彻顿白这样,他还活不活了?难怪历代皇帝就没几个长寿的,怕是在在短短几年就给人榨干了。
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姜云深知一日没怀上,彻顿白怕是一日不会放过他。这厮只能将烦恼暂且抛之脑后,豁了出去全力应付。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辛勤耕耘了近两个月时,彻顿白满是欣喜地告诉姜云,她怀上了。
这让姜云终于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功成身退的时候到了。他再次向彻顿白提出要返回大周,这次她倒是颇为爽快,毫不考虑地应了下来。不过要姜云再等一日,好为他准备些随行之物。好歹是媳妇的一番心意,姜云虽嫌麻烦却也不忍拒绝,半推半就地应了下来。
可谁知,仅耽搁了这一日,便又横生枝节,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事。
东西已都准备就绪,无非是一些盘缠,路上食用的干粮,水,以及彻顿白以匈奴可汗发放的通行文书。摆整齐后,一股脑塞进了包裹中。
请爱情爱,有了爱,情自然也就不远了。相处了三个多月的时光,真到分别时多少还是有些不舍,尤其此刻彻顿白有孕在身,心态上发生了很大变化,不知不觉间对姜云多了几分依恋,他们最近的情感可谓是突飞猛进。
取了包裹,两人正在房中说着贴心话。不多时,楼曼闯了进来。许是跟随主子时间过久,这丫头似乎从来不会拘谨,总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可不知为何,这次她那张小脸上却呈现出了极为慌张的神色。
“大汗,不好了,他来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彻顿白稍一愣神。“他?谁啊?”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耐道:“又是格林?不见。跟他说我最近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无论什么事都递文书上来,我批阅了就行。为期。。。恩,一年吧。”
“不。。。不是他。”
“不是他?”彻顿白愕然道:“谁啊?”
“是。。。是。。。”楼曼焦急地向门后瞅了瞅,刚要说话,冷不丁门后传来一个声音,紧接着,一个身高连一米六都不到的小老头杵着拐杖缓缓走了进来。
“是我。”
瞧见来者,彻顿白几乎没有任何考虑,完全出于身体本能,“嗖”地站了起来。往日的倨傲和淡定全然消失不见了,堂堂匈奴可汗,漠北一把手在这老者面前,竟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她笔直地站在老者身前,耷拉着脑袋,双手不安地搅在一起,轻声唤道:“大师傅。。。您怎么出来啦?”
“怎的?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一辈子别出来才好?”老头冷哼一声,苍老的面庞充满了道道褶皱,那对目光锐利而阴柔,仿佛一条毒蛇正紧盯着自己的猎物,横竖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好人。他的不满没有丝毫掩饰,全然摆在了脸上。“大师傅?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师傅?”
“。。。”彻顿白身子微微一颤,小心回道:“大师傅,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惹您生气的事了?您可千万别跟我计较,我给您老赔罪。”
“赔罪?”老者闻言,面色更冷了几分,淡淡道:“你是大汗,我可承受不起。”
彻顿白是真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偏还没处说理去。出来便给自己脸色瞧,她这会是真急了。许是有孕在身,最近的她忽然有些多愁善感,情绪不似以往般容易控制。被老头冷言几句,她又急又委屈,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憋着小嘴,硬是不让它流淌下来。
这下姜云不乐意了,他才不管这老东西是什么人,欺负自个媳妇就不行。他从床边站起身,举步拦在彻顿白身前,开口问道:“这老东西是谁啊?”
老东西?彻顿白一听这称呼更急了,忙用手悄悄扯了下姜云的衣袖,接着开口解释道:“大师傅,这人才来漠北,许是不认识您,言语多有冒犯,您老可千万别与他计较。”
老者冷冷瞟了姜云一眼,显然对他没有丝毫兴趣。他转身正视彻顿白道:“大汗,不是我要凶你,你这事做得实在是。。。简直就是胡闹!这些年我不在你身边帮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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