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夏天。
严洛言在狭窄的床上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屋顶斑驳的雨痕,嘴角露出了一丝丝的笑容。
这是来到村庄的第二年了。
秦笙的那声我们谈恋爱吧还是时不时地出现在梦里面。
偶尔唤严洛言起床。
“小白,我去上学去了,早饭在桌上噢。”
秦笙慌慌忙忙地拉开了门,严洛言上半身姣好的肌肉线条使得秦笙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就像是十月天的红富士。
严洛言做得端端正正地冷冷地看着门口眼神无处安放的少女。
“唔。”
“那我走了。”
秦笙逃也似的一溜烟不见了身影。
少年的薄唇上扬,心情莫名很好,拉开被子下了床。
在窗口正好能看见秦笙奔出院子的背影,不出十秒,背着书包的秦笙慌慌张张地折返回来。
自行车忘记推走了。
严洛言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深了,放下了虽然残旧,但是依旧很是干净的窗帘布,套上了刚才秦笙拿进来的白衬衫。
其实也没有多喜欢白衬衫,只是因为秦笙说他穿白衬衫好看,严洛言便默认自己很喜欢穿白衬衫了。
为此,云姨还特地去市区给严洛言买了三件白衬衫回来。
质感虽然比不上严洛言传来村庄的那件,但是穿在严洛言的身上却依然帅气十足。
秦笙念的初中。
教室门口一男一女两个学生正在接受老师的批评。
“秦笙!你这个月是第几次迟到了,你的成绩本来就不好,这也就算了,怎么连基本上学的态度都没有呢!”
老师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云姨在整个村子的人缘都很好,老师自然也就很喜欢秦笙。
可是这个孩子也太不省心了!
虽然最近的作业做得有模有样的,但是一到了考试的时候,成绩依然不上不下的处在中下游。
秦笙低着头任由老师批评,这个时候一个慵懒的男孩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老师,不就是迟到吗?一个女孩子也不至于站在门口吧,你这样子我们阿笙多难做人啊,那么多人看着呢。”
陈刚扭捏着身子,相当的不满。
不说老师还没有那么地去关注他,一说老师就来气了。
拿起手上的鸡毛掸子就朝着陈刚的身上砸去,“你说什么!这个是该你管的吗?还不给我把马步扎好!”
陈刚早就被打得皮糙肉厚,根本不疼,稳稳地扎着马步。
“你说你爸妈容易吗啊!天不亮就去市场卖猪肉,你却一天不务正业!”
“老师,你够了,轻点啊,能不能等一会儿再打啊!”
陈刚瞥了一眼旁边的秦笙,秦笙抿着嘴不去看这悲惨的画面。
严洛言站在不远处的梧桐树下,寻着视线看过去正好就是秦笙的教室门口。
初秋的太阳不偏不倚照在了教室门口,正好给被打的陈刚一个聚光灯。
秦笙腿站得不舒服,一个不经意的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处的严洛言,推着自行车站在据说有一百多年历史的梧桐树下。
她的白衣少年唯美得就像是一幅画。
“老师,我请一个假。”
话落音,秦笙就消失得不见了踪影。
老师急得跺脚,“你这个丫头,你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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