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的数百人面前,施礼道:“菱叶派法峰弟子弩戈,见过天籁宗春分峰峰主师叔。”
秀美中年女子连忙虚扶道:“师侄免礼,快请坐!”然后她就尴尬地发现,春分峰一片狼藉,连一把能做的椅子都找不到了。现场有些尴尬。
菱叶派法峰的弩戈恭敬道:“峰主师叔不必客气,非常时间,我们不讲这些虚礼。弟子过来就是与师叔商量,我们如何协助天籁宗打败屠仙教的攻击,度过此次难关。”
秀美峰主连连道:“好好,我们天籁宗面临此次危难时,向各大宗门和世家发出求救,没想到是菱叶派最先来救助我们!这份恩情,我们天籁宗会记下的!”
弩戈道:“师叔不必介怀,不是其他人不来救助,只怕是他们也自身难保,我们菱叶派也遭受了比天籁宗还要强烈的屠仙教的袭击。之所以能够打败屠仙教,是因为我们遇到了一位贵人,有老人家协助,我们才能打败屠仙教,腾出手来救援大家。”
说着,弩戈将菱叶派的的战斗经历简单与春分峰峰主讲了一遍,有说出了救援的安排。
春分峰的师徒们听闻,激动地都哭了,人家菱叶派掌握了这么强大的力量,没有袖手旁观,等别的宗门力量消耗殆尽再出手一统疏叶星,而是战斗刚刚结束,就派出弟子去救援各派,真是大修风范啊。
而且人家对于自己掌握的方法也没有丝毫私藏,要传授给大家。
峰主激动地道:“师侄,本尊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感谢了,总之,只要有本尊一天,就绝对不会允许天籁宗有人与菱叶派作对!”
弩戈道:“多谢峰主,您的伤势也比较重,请我们丹峰的弟子过来先为您医治,您治好便可以组织大局了。”
峰主本来是想让他们用有限的医疗人手先救助那些伤势严重濒死的弟子,但一想到还需要自己掌控大局,便同意先给自己治伤。
弩戈招呼一位刚刚治疗完一个伤员的丹峰弟子过来给峰主治疗。
这名弟子看了看峰主胸口巨大的灰黑色的伤口,施礼道:“峰主师叔,弟子需要在您的胸口出施展九转驱浊术,将您身体里的浊气清理干净,然后给您服用解除困仙锁的药粥,将您身体里正在形成的困仙锁化解。”
峰主点头:“那就施展吧。”
丹峰弟子再次施礼后,手按向峰主秀美的胸部。
峰主的脸立刻就羞红了,心里腹诽,难道你们丹峰就不知道派一个女弟子来给我治伤吗?
但是这位男弟子的治疗效果是非常好的,峰主原本痛楚不堪的身体,在他的法术能量进行清理后,一股清凉的感觉在身体里流淌,竟然很舒服,舒服的她都想要哼一声。
峰主被菱叶派的弟子当中摸胸,还舒服地哼出声!
峰主惊出一身冷汗,幸好自己忍住没吭出声啊。
治疗完毕后,峰主灰黑色的伤口已经恢复人体的血色。
丹峰弟子掏出一个葫芦,倒了一杯粥给峰主:“峰主师叔,请喝解药。”
峰主接过一口喝下,这次真的幸福的哼出声了。不过这次峰主没有再努力掩盖,而是眼睛热切地看向丹峰弟子:“这是解药?”
丹峰弟子拱手:“峰主,这是那位前辈亲手传给我们的方法炼制的药粥,我们菱叶派中了困仙锁昏迷的弟子,都是喝这个解除困仙锁的。”
峰主能够感觉到,正在企图封住自己身体的那股力量被这股美味而柔和的药粥很快化解了。
“真乃神物也!”峰主赞道。
此时,丹峰弟子已经救了大批的春分峰弟子,治过伤的没有清醒的弟子摆在峰上的广场上。
有了丹峰弟子专门克制浊气的救治方法和解药,那些没有中困仙锁的弟子很快就被清楚身体里的浊气,再施以治愈术,大概半个时辰,已经有数千名弟子获救,恢复战斗力。
峰主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弟子没有灭绝,正在快速救过来。
这时候,菱叶派的飞舟从天空落下来。
几名弟子下来,其中还有一个凡人。
春分峰的弟子不解了,这么危险,你们菱叶派怎么还带着一个凡人?
而且这个凡人居然没有一点自觉性,一出飞舟就招呼弩戈道:“把有炼药资质的和有布阵资质的弟子领到这边来,其他人去那边跟云诺峰的弟子学习法术。”
弩戈非常恭敬的施礼道:“是前辈,人都已经分好了,您请。”
春分峰峰主闻言,问道:“这位前辈是?”
弩戈介绍道:“这位薛前辈就是我们菱叶派遇到的贵人。薛前辈,这位是天籁宗春分峰的峰主。”
峰主急忙施礼:“见过前辈,感恩前辈亲自来救助天籁宗,天籁宗上下定当牢记前辈的恩惠!”
薛城摆手道:“快去学法术,你们天籁宗更多的弟子还在水深火热中需要救助。”
春分峰峰主一凛,是啊,这是连续战斗,脑袋不够使了,天籁宗不是只有春分峰,自己这边有菱叶派的救助,暂时是渡过了劫难,但是天籁宗十八峰,还有十七峰处在水深火热中,或许没准儿已经被浊修占领了。
薛城只传给有资质的弟子学习治疗浊气伤的方法和解药制作,阵法也是传给有资质的弟子,云诺峰那边,却需要将所有的弟子都传授克制浊修的九转驱浊术。掌握了这门加成法术,在对付浊修的时候,他们才能有克制的效果。
薛城传法很快,几分钟就将这些有资质的春分峰弟子培训完。
然后她就去拉面云诺峰弟子教授法术。
天空中,一名大乘浊修突然向春分峰袭来,修士们立刻用自己最快的身法躲开大乘浊修劈下的一刀。
但是被封印了全部修为,行动敏捷性大打折扣的薛城根本躲闪不及,眼睁睁看着浊修的大刀一刀劈在自己头顶上。
咔——
浊修的刀被震飞出去,落在远处的广场,待众人看清,刀口被打了一块巨大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