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份,我实在是滚不了。你们仨呢,怎么表示一下,让我看到你们还有药可救,可以滚?”
距离薛城最近的小青年突然握着一把匕首向薛城扎来,狠狠道:“要钱不要命……”
薛城没动,也没动手,李大福已经空手夺下小青年扎向薛城的匕首,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按在地上。
再老的老头也是将军,经过真正的战争血与火的洗礼,力气不如从前,用巧劲儿拿住一个不怎么锻炼的毛头小伙子还是很容易的。
静静身后的两个小青年哆嗦,用刀逼着静静的那个道:“你们放了他,不然我就一刀杀了她!”说着手用力割向静静的脖子,想要让静静流点血,吓唬那两人。那知匕首如同割在棉花上一般,他加大力气、直到用尽全力,竟然割不进这女人的脖子里去,连条痕迹都留不下!
另一小青年撒腿跑向门口,原本关着的门在他伸手抓门把手的瞬间突然向里一开,他的头撞在门上,晕过去了。
拿刀逼着静静脖子的小青年也想逃,但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连抵在静静脖子的刀都动不了,就这样抵着。
“其实你可以把她当人质挟持着,慢慢逃出去。”薛城提建议,慢悠悠地走到做蛋糕的小简,拿出两条绑蛋糕的绳子。
小青年当然想过挟持静静逃出去的,但是前提是他得能动啊。今天的事情怎么透着邪乎?
薛城拿出一条绳子,过去将地上被老爷子制服的小青年象征性的绑起来,绑蛋糕的绳子才多大劲儿?主要是老爷子打中小青年穴道,小青年浑身酸麻,就算没绳子也没力气跑。
这绳子主要是绑给一会儿过来的警察叔叔看的。
李老爷子走过去英勇帅气地将拿刀逼着静静的小青年制服、绑住。
脖子上没了匕首,静静激动地站起来:“薛姐,您什么时候来的?”
“来一会儿了,你先报警吧。以后记住,命重要,再有人来抢劫,你就痛快点打开收款机给他们抢。”
静静一边感激地点头,一边赶紧拨打报警电话报警。
薛城坐下简单审问小青年:“你们仨都多大了?”
“十……五,姐姐,求求您,别把我们交给警察,我们还是学生,九年级学生!”地上小青年没了一丝刚才的气焰,痛哭哀求。
薛城:“学生不好好学习,出来入室抢劫,还好意思求情,你们道德法制课没讲过吗?十四周岁以上犯八种严重的暴力犯罪,就需要承担刑事责任,其中包括抢劫罪,入室抢劫属于抢劫罪的加重处罚情节。学校管不了你们,家长不管你们,等着受刑让监狱管你们吧。”
持刀的小青年痛哭流涕:“别把我们交给警察!我爸爸是脑血栓后遗症,手脚不利索,不能干活儿,我妈一个人买豆腐挣钱养家,求您放了我,我要好好学习,养我爸妈!”
薛城皱眉:“说得好可怜啊,你现在才知道爸爸有病,妈妈挣钱养你不易吗?早干嘛去了,你这种无情无义、自私叛逆的逆子,等着受刑吧!”
看着这些穷人的孩子干坏事,薛城深深的忧虑。
穷人孩子早当家似乎已经成为历史,现在许多农村孩子和城市中下层、农民工的孩子,父母忙着挣钱养家,没钱没时间,教育不到位,娇惯放纵孩子,犯罪、堕落,前有薛昭、后有这一群群沉迷游戏的少年,放眼望去,这都是屠仙教庞大的后备役啊!
反观富二代群体,整体上有钱人越来越重视教育。
薛城在帝都时,江雪的同学们非富即贵,虽然在花钱上很奢侈,动不动奢侈品、豪车,但都比较重视教育,包括江雪和他的同学、以及和江雪飙车打架少年们,读最好的学校,双休日还要上各种辅导班、特长班,拿不到好成绩,就要受到处罚,零花钱就会受到限制。
两极分化。
有时二哥罩着的小店,警察很快就到,简单询问后,调取了蛋糕店的摄像头采集的视频证据,带着仨少年走了。
戚薇薇那棵茁壮的发财树挡住橱窗后面桌子的位置,不然就会拍下薛城凭空变出一套茶具的画面。
离开蛋糕店,薛城依然不放心世家们对屠仙教的态度,她来询问老爷子,就是不想跟江林联系,现在看来,还得问江林。
江林的手机很快接通,传来他温和好听的声音:“小城。”
“你好江总……”
她刚要问关于世家对屠仙教情况,江林打断她道:“我的电话被监听着,关于我们复婚的事情,我们见面聊。”
薛城一脸懵:呸,谁要跟你复婚?渣男自我感觉蛮好的。“我不是……”
“我知道,你其实一直喜欢我,我也爱你,我正忙,见面聊。”然后他就挂了电话。
脑子有病!薛城第一次有摔手机的冲动,你个渣渣!你个大蚂蚱!
薛城一肚子气回到农场,老远就看见江雪带着碧睛狼一人一狼在农场外的林荫道散步。
“妈妈!”少年满脸阳光跑过来,“妈妈心情不好?谁惹您生气了?”
薛城想了想,儿子比他老子的心眼儿只多不少,便将刚才的电话内容如实讲给儿子,然后问道:“你说,你老爸是不是发神经?”
江雪含笑,阳光透过青杨树落在他脸上,格外阳光:“他没有发神经,他说的是真心话。”
薛城想说真心个屁,但出于对子女的教育问题,必须做表率,忍住道:“但我是在问屠仙教的事情。”
“对啊,如果爸爸直接说屠仙教的事情你们见面谈,监听他的人会直接把你列入屠仙教事件中的重要人物,他不想你卷入太深,所以用他爱你的个人问题引开别人的注意,让别人认为你给他打电话是想谈个人感情问题。”江雪给妈妈解释道。
“原来他没发神经。”薛城小声嘀咕。
江雪望了望林荫道外广袤的金色麦田:“爸爸,从来不发神经,他一直都很理智。”一个一直活在理智中的人,也是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