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对谁讲谁才能明白,如果我没打算对你讲,就算你一字不落的听到,也无法领悟我真正的含义。
莫坚一脸苦恼、备受打击,薛城突然对着他又讲了一遍刚才的法门。
莫坚发现自己顿时如同醍醐灌顶,心中豁然就亮堂了,只一下就学会了这个法门。
虽然他是筑基修士,都能飞了,但练习这个法门的时候,他能够感觉自己的经脉更加通透,肌肉骨骼、整个身体的韧性素质在提升,这法门有着良好的炼体功效,对筑基期修士依然有明显效果。
“多谢薛师傅赐予如此神奇法门,此师恩,莫坚终生难忘。”莫坚跪地行了谢师礼,他很清楚薛师傅是不会收自己为徒的,但传授之实理应以弟子之礼相谢。
薛城摆手道:“行了,我们快过去看看那俩孩子惹什么麻烦了。”说完当先擦着草地低空飞行,瞬间追到了戴春和薛言处。
戴春与薛言停在一处地势起伏的山坳里,山坳中聚了几十人,分成两班,正在剧烈争吵,他们中间隔着几米,围着一个长在草地中伞型白色圆球。
戴春与薛言,所在的一方十几人,有几个面熟的面孔,都是戴家的弟子,对面阵营也有一个熟面孔,正是丢下受伤的师叔不管的高源。
薛城瞥了莫坚一眼,有这样的师侄他也很无奈好不好?
莫坚走上前对正指着对方大骂的高源到道:“高源,不得无礼,有事与众道友好好谈!”
高源扭头看到气色滋润的莫坚,心中诧异小师叔伤势恢复之快,表面却鄙夷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见到师侄被熊妖围杀,却见死不救的小师叔!”
薛城对这女子倒打一耙反咬一口的本领也是醉了。
莫坚冷冷道:“师兄真是看错你了,品行如此恶劣,竟能骗过学院的多位老师,你真会伪装!”
高源道:“伪装的是你,你身为大导师的亲传弟子,我等敬你是长辈,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伪君子,贪婪自私,见色忘义,为了那个女人连学院安排的任务都不管,将鹅黄竹笋弓手让人,你等着接受学院纪律的制裁吧!”
薛城扶额,真长见识了,厚颜无耻之人,不知道莫坚跳进黄河里面能不能洗清?
但这总归是人家自己家里的事情,就算黑白颠倒,与薛城关系也不大。现在需要搞清的是戴家弟子与这个女人所在的团伙发生了什么冲突?
“春春,怎么回事?”薛城冲戴春招手。
戴春跑到薛城面前愤愤道:“戴旭发现了一个马皮菇,正在等待成熟,那个女修色诱戴旭,想窃取马皮菇,正好被经过的戴炎叔叔遇到,阻止了女子的阴险用心,那女子却反咬一口,说马皮菇是她发现的,戴旭想要劫财劫色!”
高源捋了捋耳边的一缕长发道:“分明是你们戴家仗着人多势众,觊觎我先发现的马皮菇,在等待马皮菇成熟的时候,觊觎本姑娘的美貌,恰好被我们梅庄学院的弟子见到,要不然,凭我一个弱女子,早被你们戴家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薛城扶额,什么马屁股啊,她真心不感兴趣,谁爱摸谁摸,还有斗极品,她真心缺技术。
她还要去寻找生机果,不想在这些劳什子恩怨上纠缠太多,再说又不关自己的事情。
薛城一本正经对着戴春道:“春春啊,你在戴家,受谁的照顾最多?”
戴春不假思索道:“当然是晨晨一家,只有他们将我当一家人看待。”
薛城闻言,指了指那边十几个戴家弟子道:“所以这些人对你并不好,甚至有些人都不把你当戴家人看?所以,他们之间争风吃醋,根本与你没有多大关系,马屁股什么的,他们喜欢,让他们摸好了,咱们还是接着赶路吧!”
众人一愣:马屁股是什么鬼?
戴春:“可是,他们毕竟是我的族人……”
薛城:“当初你家老祖吃了我的烤肉晕厥后,你把我送出戴家,他们还打算搜魂你来着,你对他们来说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别太自作多情了,咱们上路,没准离晨晨已经近了。”
关于戴念打算搜魂自己的事情,戴春事后也有耳闻,现在想起来,的确还有些心伤,又看了眼那十几位戴家炼气筑基弟子,又看看对峙的另一方,人数和修为都差不多。势均力敌,就算动手,戴家弟子也不会太吃亏,戴春便点头,转身跟着薛城走了。
小精灵薛言自然是薛城的死忠粉,三人刚刚走出几步,远处一辆步撵擦着地面飞奔而来。
高源大喜:“师父!是师父的步撵,师父来了!”说完当先迎着步撵奔过去,躬身跪下,“弟子小源恭迎师父大驾光临!”
步撵四面垂帘,有隔绝探查的阵法,步撵中一个男子孤傲的声音淡淡响起:“嗯,是小源啊,为师已经去过猫熊森林,鹅黄竹被挖走了,可是你们得手的?”
提到鹅黄竹笋,高原又气又怒,指着莫坚和薛城道:“我们本来已经找到鹅黄竹的位置,可是都怪小师叔,与那个女人勾结,当时弟子被猫熊妖围攻,小师叔不但不救援弟子,还将鹅黄竹笋拱手让给那女人,两个师兄为了完成任务,都被猫熊妖杀死!”说着,她还流下伤心的泪水。
薛城看向莫坚,面对那个颠倒黑白恶女,他会怎么破?
莫坚摇头:“师兄,你不能只听小师侄一面之词,事情另有原因。”
步撵里的男子:“鹅黄竹笋可是在那女修手里?”
莫坚点头:“是,可那是……”
“够了,不管什么过程,结果是你们没有完成任务,枉费学院的重托。”
高源插嘴道:“对了师父,那女子还勾结魔修,一个结丹魔修与他们在一起,若非那个结丹期的魔修,两位师兄也不会都死了!”说着又悲戚戚地流下泪了。
若非美髯公救高源,她只怕早沦为猫熊妖们的玩物和美味了,这女人颠倒起是非来竟然如此驾轻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