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活着释放就不错了,还想让马群保护人身财产安全,大家表示已经很知足了。
众人刚要离开黑兮兮的草原上突然绽放七彩光滑,如同烟花一般绚丽。
大白马道:“被许多代修士惦记的马皮菇终于成熟了,薛道友,难道没有兴趣看一看宝物出世吗?”
薛城:“兴趣当然是有的,但看半天,宝物依然是人家的,跟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白白惹一肚子心酸,不如不看。”
大白马:“那可不一定,常言道,福祸相依,一切皆有变数,你不看看怎么知道。”
薛城:“说的有理,那就去看看。”
“请。”大白马当先,慢悠悠地朝着释放出多彩光幕的马皮菇方向走去。
为了防止修士们斗法伤了马皮菇,白天的时候,大白马将斗法的地点距离马皮菇所在位置移动了一百多里。
大白马走在前边,看似闲庭信步,实则速度飞快,薛城发足奔跑,才能勉强跟上。她不禁心里嘀咕,其实有个很好的解决办法,不用大白马放慢脚步,也不用她发足狂奔,但是她不敢说,会被打死的。
七彩光华越来越盛,直至照亮了大半个夜空。
薛城遥看,马皮菇像石榴一般,上面开出一个嘴儿,五颜六色的光华正是从石榴嘴儿里散逸出来的。
薛城开辟魔眼,看到马皮菇白色的外皮里面是是一颗颗类似石榴的籽,只不过石榴籽是红色的,马皮菇的籽是五彩的,各种颜色都有,光彩炫目,不说它的功效如何,单单拿来做宝石装饰就美得无瑕,根本无需打磨。
大白马伸出马蹄子一指,一张网罩了下去,将马皮菇罩住,散逸出来的光滑立刻被阻隔,黑夜再次恢复了黑兮兮的样子。
大白马再次张口一吸,马皮菇从地上连根拔出,飞起来渐渐缩小,飞入了大白马的空中。
有什么变数呢,薛城忧伤地揉了揉眼睛,默默转身。
第一最好不想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好失落啊,广袤的草原,竟然没有一处可以容纳我悲伤的心?
薛城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忧伤,莫名的那种天地同悲的思绪占了满怀满目。
她的理智明确的告诉她,这不正常,因为,虽然她一直很穷,但她从来不是个财迷无度的人。世间的宝物何其多,并不是都跟她姓薛,她会尽力争取,失之交臂虽然可惜,但并不可悲,所以这悲伤,绝对不是来自于她自己。
那么会来自于谁?
马群?不,它们刚刚得到宝贝,正高兴呢,肯定不悲伤。
那么是谁的悲伤能如此强烈的感染她的情绪?
不知我的魔眼是否能看穿这无形无质的情绪感染来自何方?
薛城忍住悲伤,开启魔眼,四处寻找,分明无形无质,她却清清楚楚的感觉自己看到了情绪,巨大的悲伤、绝望的情绪,若让她描述,确实无法描述情绪的样子。
这悲伤来自脚下的大地,是的整片草原的悲伤。
但是,尽管草原如此悲伤,草原上的马匹依然快乐欢腾,人族修士依然羡慕却不敢有任何不满。
为什么他们不受大地悲伤的影响,只有我受到这悲伤的影响?难道我是悲伤体质?
虽然前半生凡人的经历有点悲催,但薛城病没有觉得自己多么悲伤地不可自拔。
因为这悲伤的情绪真心不好玩,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慢了许多,再慢下去,没有了心跳,会死人的!
问题是怎么才能不受这大地悲伤的感染?
大白马:“薛道友,不必太难过,我说过,福祸相依,一切皆有变数。走,跟我去我们的马寨坐坐。”
薛城忍住悲伤点点头,跟着大白马向着草原深处走去。
戴春和小精灵赶紧跟过来,当然要跟紧了,刚才那种在死亡上走钢丝的感觉真心不美好。
戴家众修士想了想也跟过来了,不知为啥,他们莫名地觉得跟着薛城有安全感。
梅庄的修士望望黑洞洞的、一望无际不知隐藏着什么危险的草原,最终也跟着来了。
唯一一个没有被薛城救的修士高源,被战胜她的马匹拖着往草原深处走。
被捆缚术捆着在地上拖行的高原看到了与白马并行的薛城,叫道:“薛城,你为什么不救我?”
薛城瞥都没瞥那女人一眼。
高源愤愤道:“同为人族修士,你能救却见死不救,不但与魔族勾结,还与妖修勾结,我被妖修抓住,一定是你与妖族勾结舍下的圈套!薛城,你这人族的叛徒,人人得而诛之!”
薛城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不理这家伙。
高源没有得到薛城的回应,更加愤恨,开始破口大骂起来,一路骂声不断,全是对薛城的各种诛讨。
俘虏她的妖马心里暗自庆幸,幸好这女人刚才与自己没有比试诽谤诬陷不要脸,若是比试这个,它真的会输。
越向草原深处走,灵气越是浓郁,除了灵气以外,还有更加适合妖修吸收的妖气。
在一处水草丰美的草甸上,大白马邀请薛城坐下喝茶吃草。
大白马取出一根红色的大草。
薛城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不饿。”
“咳咳,这棵草不能吃。”大白马呛了一口。
薛城松口气:“那太好了。”
大白马无语:“呃,其实我是想请薛道友看看,这草究竟怎么吃?”
薛城谦虚道:“吃草我真的不在行,我这么多年一直是吃饭的,吃草真不是擅长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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