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膀:“他不是疯了,他只是蠢,用蠢办法来装蠢,所以显得更蠢,咱们的陛下看人是真的准,他当初给了李长泽太子之位也许是真的想传位给他,可是经过多年的观察之后发现,若是把皇位给了李长泽大宁就会被毁掉。”
他看向那名老奴:“普叔,小时候你就经常说我和陛下差了些什么,那时候我还不服气,现在想想,确实是差了些......”
老奴普叔俯身道:“老奴说过这话?”
信王笑道:“你当然说过。”
普叔笑着摇头:“老奴自己都忘了。”
信王道:“父皇当年选择了大哥,中规中矩的选择,中规中矩的继承人,如果大哥还在位的话,大宁不会如现在这样强盛......所以有些时候我都不得不去想,大宁是有天佑的。”
“哪里是什么天佑。”
普叔道:“一切看起来的巧合,气运,其实都是无数人为之努力的结果,大殿下当初继承了皇位,如果不出事的话大宁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是他出事了。”
“然后就有了无数人为之努力,这些人是澹台袁术,是路从吾,是裴亭山,他们硬生生把已经要偏离的路给扳正回来,所以这不是气运巧合,也不是天佑。”
信王沉思了一会儿,点头:“也许你说的有道理,所有的气运,皆在人为。”
普叔问:“王爷,现在去哪儿?”
“现在?”
信王道:“把路再扳回来。”
他起身:“派人去盯着姚美伦,如果她真的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就让她消失好了。”
普叔嗯
了一声:“若姚美伦死了,大皇子可能会疯起来,现在已经是鬼迷心窍。”
信王嘴角一扬:“不然,为什么我让她来?控制一个蠢货,最好的办法是钱和刀,但让一个蠢货更蠢,那就给他一个女人,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这个价值在某个时间段会变得最大,姚美伦的价值现在是最大的时候,所以尽力不杀她,但若她再鼓动怂恿李长泽对付我的话,那么她就该退出这个舞台了。”
普叔道:“所以,一定要杀沈冷?”
“路从吾他们扳了一回路,我也扳一回,他们能扳过去,我也能扳回来。”
信王看向普叔:“所以沈冷必须死,可最好还是战后再死,若战前死了......死了就死了吧。”
普叔点了点头:“天机票号的事,一旦摆在明面上陛下也不可左右,所以我很好奇为什么陛下要容忍?”
信王沉默良久,摇头:“我也不懂,但我可以理解。”
有时候懂你,和理解你,不是一个意思。
普叔好奇的问道:“其实老奴想着,王爷是不是也要趁着这个机会看清楚大皇子手里到底还有没有牌?”
“他有。”
信王道:“他今天的表现是故意给我看的,一个女人还暂时不能完全左右了他,他是将计就计,这底牌应该就是他母亲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
“可王爷还是赌了。”
“赌了。”
信王笑起来:“赌赢了,以后他会被我牢牢控制,赌输了,大不了丢掉一个姚美伦。”
普叔嗯了一声:“确实是可以赌。”
信王起身:“不钓鱼了,该钓的钓上来了......普叔,王妃有书信来吗?”
“王妃的书信前日才到。”
普叔叹了口气:“王爷若是实在想念王妃,要不然就回南疆去吧。”
“暂时不回。”
信王吐出一口气:“还不能回。”
农家小院。
李长泽溜溜达达的回来,再见到姚美伦的时候眼神一亮,早晨的时候姚美伦穿的是一件薄纱,那妙曼勾魂的身材若隐若现让他欲罢不能,现在的姚美伦......让他觉得自己身边的女人真的是一个妖精,百变妖精。
姚美伦用一块围巾包住了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一身粗布衣服,上衣只到纤细腰间,长裤很合适,却把轮廓勾勒出来,像是一个美到了极致的良家少妇。
“你这是做什么?”
李长泽觉得眼前这女子真是惊艳。
“殿下喜欢吗?”
姚美伦转了个圈:“我想着,以后那样的衣服只能在屋子里穿给王爷一个人看,要做一个贤惠的女子,让殿下体会到在我身边,就是在家里。”
她之前正在洗李长泽的衣服,动作有些生疏,但看起来很认真。
“殿下知道的,我已经被殿下迷住了,以后我的世界里只有殿下一人,不管殿下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脸还恰到好处的红了一下。
她转身面对着李长泽,麻布的上衣有些粗糙,所以一直都在摩擦着什么,于是便显得有些凸起。
李长泽深吸一口气:“那我现在就让你为我做一些事,等我们的事做完了,我再让你去做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