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味,对一股醋味。”司弦轻轻咬住资钧甯的脖颈,“冬令营里也有男孩子看你,不行,今天你们聚会,我要做点什么。”
“司弦嗯……”
司弦在资钧甯白皙的脖颈上重重的吸|吮,咬出了一颗“草莓”。资钧甯推开司弦,刚转过背又被司弦紧紧地箍住,司弦轻轻地撩开资钧甯的长发,又咬了几颗“草莓”。
“司弦别……”
外面的天气好了很多,虽然仍不见阳光,但总算不是风雪交加了。
“司弦,都怪你!”资钧甯拿下镜子,她指着自己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司弦整理了一下资钧甯的白围巾,“不是戴了围巾吗?”
“我们去吃饭,肯定要取下的。”
“那正好。”司弦说,“你不让我去,可不能让其他男生把你惦记了。”
“啊啊以后别人怎么看我……我要穿你的高领毛衣。”
“也好,捂严实点。”
“你是故意的。”资钧甯也张口咬住司弦的脖颈,她抬起眼睑见司弦一脸享受的样子,心里有些羞恼,便比平时咬得更重些。
“嘶……疼……”
资钧甯连忙松口,果然司弦的脖颈上有了牙印,还有点瘀血。她心里又气又心疼,便在司弦的脖颈上轻轻舔了舔,这一舔倒是逗得司弦有些心猿意马了,司弦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你再这样,我就要忍不住了。”
“什么……”
“我想……”吻你,要你。
司弦的眼神太过“灼热”,资钧甯低下头,害羞地拉开和司弦的距离,“我去换衣服。”
等资钧甯去换衣服,司弦的呼吸仍旧有些不平顺,她忍得……有些辛苦。现在的身体足够的年轻,也足够的……冲动。
资钧甯参加的是冬令营的聚会,快要过年了,有些同学准备回家了。今年三月会开始国家集训队的训练和选拔,优秀的学员将有资格参加国际奥林匹克竞赛。
室友们的论文快要写完了,等她们三人校订完就可以去参与陈省身数学奖,陈景润先生会举荐她们。
“好久不见,你气色不错。”霍瑶的声音传了过来。
“好久不见。”资钧甯很意外霍瑶的到来,霍瑶自进来便瞧见了资钧甯,“司弦没来?我还以为你们生死相随呢。”
“司弦在家里。”
“你们同居了?”霍瑶的眉毛上挑,似乎不觉得意外,她凑近了资钧甯,“我看你有些热,把毛衣脱了吧。”
资钧甯往后退了退,便碰到后面的人。“对不……”
“嗯?”后面的人正是过来端酒的司勺勺,司勺勺的手腕很稳,酒水没有洒到她的身上,“没关系的。”
司勺勺抬眼,似乎察觉到霍瑶对资钧甯的敌意,她捏着杯脚向霍瑶举了举,“你好。”
霍瑶耸了耸肩,“真不巧,看来你们认识,我不耽误你们叙旧了。”
“谢谢。”资钧甯心底里松了一口气,“没有洒到你身上吧?”
“没有。”司勺勺看着资钧甯,“你是司弦姐姐的朋友吧,我们见过面。”
“是的是的,之后便没怎么见过你。”
“我父亲在福建出了点事,我便回去了。”
“啊?那没有什么大碍吧?”
司勺勺笑了笑,她低下眼睑,看了看资钧甯的毛衣领子,“托司弦姐姐的福,没有什么大碍。”
啊?和司弦有什么关系?
“司弦现在在我家,不远,你要是想见她……”
“司弦姐姐未必想见我。”司勺勺说,“她对人对事一贯疏离,倒是对小甯姐姐很上心。”
“啊……”资钧甯捏了捏自己的毛衣领,“嗯……怎么会,她一贯很热情的。”
资钧甯吃过饭便回去了,司弦还在书桌前看书,手边有一碗只扒了一口的饭。
“司弦,你是不是又忘了吃饭?”资钧甯拿起筷子,敲了敲桌子。
“诶?小甯……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我去给你做饭。”资钧甯端起碗,果然,每次一到自己身上就图省事,糖水泡饭,凑合一顿。
“你休息啦,我叫外卖。”司弦拉着资钧甯的手,让她坐了下来,“怎么不和室友多聊会?”
“有聊的。”资钧甯说,“我见到了你的表妹。”
“表妹?司勺勺?”
资钧甯连连点头,“是啊,你表妹人真的很好。改天,我们请她来坐坐吧。”
“诶听你的。”
咦?司弦哪里和表妹关系不好?挺热情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