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边有你,真好。”司弦蹭了蹭资钧甯的脸颊,“估计晚上,奥利弗那边就要派人来了。”
“我们欠了他们很多钱……”
如果没有香港方面的疏通,司弦很有可能就被动刑了,按照去年“九死一生”的“形势”,她能活下来还得亏是香港的从中调停。
“我算了一下,也问了奥利弗,差不多要还二十年。”资钧甯掰了掰手指头,“所以我们要拮据一些,等到三十岁……”
“傻丫头,未来变化大着呢,现在怎么算得清。”
“也是,万一我们有个头疼脑热生病住院……”
“你别担心钱的事情,我会解决的。”司弦笑了笑,揉了揉资钧甯的小脑袋,都十八岁了,怎么还是这么……可爱。
“我知道你本事大,可是我想你……做点安稳的工作。”资钧甯说,“我们一直安安稳稳的,钱,慢慢还。”
他们怎么会让我慢慢还,真还个二十年,利息还跟不上钱的贬值速度。“嗯我知道的,晚上我会和奥利弗谈谈,先在你的大学念书。”
“好啊。”资钧甯的眼睛亮了亮,“你念金融还是经济?”
“我想去你们专业。”
“没事的,我才不要你迁就我。”
傻丫头,我是怕你出事,以后可不能让你单独在外跟队。“那我选修金融好了,主修你们专业。”
“会不会太吃力了?我怕你吃不消。”
“吃得住的。”司弦眨了眨眼睛。
大概是司弦的神情太过暧昧,资钧甯的小耳朵有些粉粉的,“……司弦,你这句话我怎么听着有些别扭。”
“一九九七年,一九九七年,一九九七年……”此时的深圳,应该比任何地方都要热闹,很多人在这里遥海相望香港。资钧甯订了一个离学校很近的房间,到了房间门口,她拉着司弦的手,“你等一下。”
“哐当”一声门被关上了,司弦愣了愣,等了好一会儿,门才慢慢打开,不知道资钧甯从哪里找来的火盆,脸颊上也黑扑扑的。司弦看着门口的火盆,马上也懂小甯的意思了,她轻轻一跃便跳过了火盆。刚一站定,资钧甯又捧了一个木盆过来,木盆里有柚子叶,柚子叶浸在温水里,“司弦,你洗洗手。”
“好的。”司弦笑了笑。
“我在浴缸里也泡了柚子叶,你等下先去洗澡。”资钧甯说,“毛巾,衣服都在里边。”
看着资钧甯熏黑的脸颊,估计是刚才烧炭盆弄上的。司弦拿起手边的毛巾,又给她擦了擦脸,“谢谢媳妇儿。”
资钧甯愣了愣。
“怎么了?”
“没,好久都没听过了。”
资钧甯随口的一句话,让司弦觉得有些心酸,小甯孤零零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每个星期还要坐上那么久的公车来看自己。“以后啊,我每天都这样喊你,媳妇儿?媳妇儿?”
“不要,好肉麻的。”资钧甯把司弦推进浴室,“去泡一泡,要不然水都凉了。”
“听媳妇的。”
久违的舒适感,让司弦在浴缸里打起了盹,连资钧甯的敲门声都没有听到。资钧甯把司弦“捞”了起来,撑着她的脑袋,“司弦,你怎么睡着了。”
“好舒服……”
“你起来把身体擦一下,吃点东西。”
“你帮我擦。”
“……你自己擦,我不好意思。”
“那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才有力气。”司弦撅了撅嘴。
资钧甯脸上有些晕红,她转过司弦的脸,探身,在司弦的侧脸上轻轻啄了一下。还没收回动作,便被司弦给搂进浴缸了,“今年,我的小甯要十九了……”
“司弦……”资钧甯勉强撑起身子,她的上半身有些浸湿了。
司弦慢慢地靠近,现在她可以吻这个朝思暮想的爱人了,她唯一的爱人。资钧甯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她微微躲闪了司弦的吻,司弦的吻滑过她的脸颊。司弦轻轻地咬着资钧甯的耳垂,吸|吮着,她伸出舌尖,轻轻地撩|拨着。资钧甯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发软,司弦干脆坐起了身,她搂住资钧甯的上半身,像吸血鬼似的,又咬住资钧甯的喉管,舔|舐着。
“司弦……”资钧甯轻轻地呢喃着,“弦……”
“我想吻你。”司弦的气息有些紊乱,她紧紧地把资钧甯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