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听你这口气,似乎还想跟着覃沁?”
“她当年把我推下水,这笔账我爷爷可是追到了。”霍瑶说,“要不是我,她还能活蹦乱跳地在大西北支教?不识抬举,我迟早要跟她算。”
“嗯,气势汹汹的嘛。”司弦说,“那你倒是去啊?在夜店喝得死去活来,给我们看?”
“你以为我不想去啊。”霍瑶愤恨地踢了踢沙发,“他妈的,受伤住院又没死,一次没去她还和我闹分手。”
“她也不用她的脑袋想想,无缘无故的受伤是因为什么,我要是露面了,我爸还不得整死她。”霍瑶又喝了一口水,“她这次走,没把脑袋落在家里吧?”
“人都被你损没影了,你就不能积点嘴德?”
“她把我甩了,开心了,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就不能骂两句了?”
“你朝我骂也没用。”司弦说,“你不是挺能的嘛?去大西北啊,去找覃沁啊。”
“你别朝我使激将法,到时候我家闹得鸡犬不宁,你最想看这热闹了。”
“这热闹我看定了。”司弦笑了笑,“你最好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当初司弦被资家赶出来,霍瑶没少来看热闹,也没少揶揄她们。资家周围那些碎嘴的街坊邻居,说不定里面就有霍瑶的人,霍瑶看热闹的人不多,除了勺勺,便是她们了。
荷兰的同性婚姻法,司弦一直有关注,今年的四月份,同性婚姻法便要生效了。
“结婚?”听到司弦的想法,资母当然愣了愣。
司弦便把报纸递给了资母,资母也没看,只是双手枕在报纸上,“有这个必要吗?即便在荷兰结婚了,在中国也得不到婚姻法的认可。”
司弦知道资母,资母是怕资父,资父才刚刚接受她们,怎么能消化得了这个。
“不急,我只是和您提一提。”
“你有这份心,阿姨真的很感动,只是我怕先生……”资母知道司弦这样做是想让他们安心,也知道司弦冒了很大的风险,司弦是有名有姓的企业家,她和小甯的事情被媒体知道并不是好事。“还有,你妈妈……”
“嗯,我会和叔叔谈的。”司弦并不想让自己的母亲知道,自己的母亲并不能认可她们的事情,没必要让母亲知道。
司弦和资父说起了自己的想法,资父听后顿了顿,“等小甯毕业以后再说吧。”
资父虽然不反对她们的事情,但并不代表看好她们。司弦只能等了,她本想一等婚姻法生效,就和小甯结婚,总是这样,计划要按照实际情况。
“司弦,我又不会跑。”资钧甯也安抚司弦道,她知道司弦做了很多准备。
“唉,上次我喊他们爸妈,他们也不自在。”
“谢谢你为我忍耐。”资钧甯啄了一口司弦的嘴唇。
“就这样吗?”司弦搂紧了资钧甯的腰身,在资钧甯的脖颈蹭了蹭。
“司弦……”
“嗯?”
“改天,我们回家看看吧。”
“不是才从爸妈家回来吗?”
“不是……”资钧甯想了想,“阿姨很想你,前两天还打电话给我。”
“她有没有对你说什么难听的话?”
“司弦,你别这样想阿姨。”资钧甯说,“她只是向我问起你,她很想你。”
“想我?”司弦冷笑了一声,“是她丈夫赔了钱,想我填账吧?”
“司弦……”司弦对她的母亲一直都很礼貌,自从上次过来,便再也没回去过。资钧甯也劝过很多次,司弦便一直是这样的态度,似乎对她母亲的埋怨到了临界点,一下子爆发了。“如果我们结婚……”
“如果我们结婚,她怕是受不了这个刺激。”
“司弦……”资钧甯搂着司弦的脖颈,“我不想看你难过。”
“我没有难过。”
“我会陪着你。”
“小甯,我只有你。”司弦被资钧甯安抚住了,她的脸埋在了资钧甯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