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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庄院里拘着的奴仆们兴奋坏了,早几天刚消了门禁,想不到才几天功夫他们就可以搬到京都南街去了,这对他们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梧桐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手舞蹈,兴奋的跑来跑去的年轻奴仆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南街,陆府就在南街,少女也在南街。
他和她还真是有缘,只是不知这缘份究竟是善缘还是孽缘。
少年看着窗口的纷纷而落的树叶和一直处在兴奋中的奴仆目光清冷如水。
福寿堂内,秦氏,宝珠,佩珠,菲儿都在。
陆老夫人把私库里的几匹绫罗绸缎叫小奴婢都搬了上来,叫秦氏和宝珠、佩珠和挑了一匹。
本来宝珠、佩珠还挺开心的,陆老夫人向来手紧,难得这么大方一回,两姐妹喜滋滋地各挑了一匹。
不过等她们挑完,陆老夫人叫翡翠又捧出几匹天蚕丝的布料来时,两姐妹瞬间不高兴了。
合着祖母是打发她们,把好的全都留给了陆菲儿这个臭丫头。
陆老夫人看这两姐妹酸样,说道,“你们两姐妹可不要不知足,过两天菲儿是要进宫的。寻常的布料穿出去也是丢我们陆府的脸面,等你们出嫁,祖母也会为你们准备好的绫罗,不会亏了你们去。”
秦氏暗中捏了捏两姐妹的手,道,“祖母,这两个孩子不懂事。进宫面圣是大事,当然要紧着好的给菲儿。”
两姐妹噘着嘴不开心,自从臭丫头从庄子里回来后,祖母这里就没有她们的位置了,凭什么好的就要给她,差的才留给她们两姐妹,两姐妹心中不忿。
母亲又被祖母压制惯了,胆小怕事,现在府中有长公主做主,不知道母亲在怕些什么,还三番两次告诫她们两姐妹,不要和陆菲儿这个臭丫头对着干。
陆老夫人可不管这宝珠、佩珠怎么想,拉了菲儿的手,笑呵呵地道,“菲儿,你多挑几匹,叫师傅给你多做几件秋裳。”
菲儿看着宝珠、佩珠撇着嘴,秦氏又一脸地尴尬,不由说道,“祖母这么多布,我一个人做了也穿不了这么多,不若同一匹布我们三姐妹分着做,这样也不浪费。”
菲儿这样说是给足了秦氏脸面,不管陆老夫人答不答意,秦氏对菲儿都是心存感激的,心里刚产生的那点点不快瞬间也就烟消云散了。
陆老夫人皱眉道,“同样的颜色那不是一样了。”
她不就想着让孙女儿穿着独一无二的衣裳,在勋贵们面前亮亮相吗?
要是三姐妹都穿同样的衣服,还怎么显示菲儿的特别和她对她的重视,陆老夫人摆明就是偏心菲儿。
“祖母,只要款式不一样,就不会雷同了,蔡师傅是您请来的,您应该相信蔡师傅的手艺。”
一旁的蔡师傅忙道,“陆大小姐说的没错,老夫人,不是我自夸,要同一款颜色做出三种不种款式的成衣对我来说还真不是很难事,我保证让各位小姐满意。”
蔡师傅看着陆大小姐,不由赞叹,“大小姐不但人长得美,性格更是好的没话说,我看与京都各大小姐相比也是毫不逊色,老夫人您真是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