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后,宋薇穿了件黑色的短款羽绒服,配了一条牛仔裤,短靴,斜挎着背包,准备去医院打去疤针。
临走前,她在镜子前照了照。
嗯,很精神。
虽然不再纤瘦,不再青春靓丽。
但她更喜欢现在的自己。
因为此时此刻的她,经历了更多的大风大浪,面对这个世界,可以真正的百毒不侵了。
她决定了,不戴口罩,不戴帽子,不戴墨镜,直接开车去医院。
如果有媒体拍到她,那就让他们拍吧。
躲,总是躲不掉的。
出门前,她在门口的置物架上,取下挂在那里的钥匙。
钥匙上,坠着猪妈妈的玩偶。
她昨天忘记了,该向陆修远要回那把,坠着猪爸爸玩偶的钥匙的。
下一次见到他,一定要拿回来。
她推开门,正要出去,看见自己的门前,堆着一堆的烟头,有的已经吸完了,有的吸到一半被掐灭。
哪个烟鬼,竟然在她门前,扔了这么多的烟头?
一会儿打扫卫生的阿姨来了,还以为是她不讲卫生,不讲文明,乱破坏公共卫生呢。
她拿了扫把和簸箕,把门口的烟头全部扫了起来。
忽然想起,怎么可能有烟鬼在她门前吸烟?
难道是……陆修远?
不可能。
陆修远不可能在她的房外呆了一夜。
他说的那一句绝情的——‘我只是在你和事业之间,做了最终的一个选择’。
如今还彻响在耳际。
说得那般绝情。
一个做完选择和了断的男人,又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留恋?
但是,宋薇心里又有另一个心声,在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或许陆修远真的还有留恋。
她给舒夏发微信确认,“昨天晚上你家先生在哪里?”
舒夏很快回复:先生回公司加了一夜的班,薇薇小姐,怎么了?
她失落地回复:没什么。
到底是她多想了,人家陆修远重新接管陆氏集团,有一堆的事情要忙,又怎么可能在她门外呆一夜?
而且,还是这般天寒地冻的。
陆修远不可能吃饱了撑的,跑到她这里来。
是她多想了。
肯定是。
还是去打针吧,别多想了。
这是她有了一定的名气后,第一次不戴墨镜,不戴帽子,不戴口罩出门。
在电梯里,她就遇到了好些人。
他们用审视和评判的目光,打量着她。
尽管他们什么也没有说。
但她知道,等她走后,他们一定会骂她。
骂她活该被人甩,或者是骂出更难听的。
自从陆修远的二叔陆成华,他在微博上发声说过那些话后,全世界都在骂她。
他们认定了,她是一个脚踩在陆成华和陆修远两只船上的、贪婪的、不要脸的、卑鄙的、下贱的女人。
全世界都在相信这个假话。
她说什么,做什么,只会招来更多的漫骂。
索性,欣然面对,坦然接受吧。
她觉得,她这样不戴口罩,不戴墨镜地出行,挺好的。
出了电梯,她开着车,吹着B城寒彻的风,去了医院。
全程,没有半点的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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