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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怎样,你那股气才会消?”苏静萱不甘心他就这么走了。
“消?难!”黎瑞宏自嘲一笑,打开了门。
苏静萱恨恨地骂了一通黎瑞宏,可是也不知道黎瑞宏对外面那些人说了什么,他离开后,门非但没关上,倒走进来几个陌生的男人,其中一个她还熟悉,这两天给她送过饭。
几个人不怀好意,看到衣衫不整的她,露出银邪的目光。
苏静萱瞬间明白过来黎瑞宏的打算了,再也维持不住内心的骄傲,惊恐瞪着几人,“你们别乱来啊!我是苏静萱,是苏家大小姐,苏海昌的女儿,你们如果敢动我,我父亲一定会铲平了你们世腾集团,黎瑞宏,你给我滚回来,黎瑞宏——”
外面的黎瑞宏听到了苏静萱的惨叫,却充耳不闻,走到车子旁边,拉开了车门——
——
傍晚。
厉佑铭接到了一个电话,走到阳台上去接听。
安薰儿靠在沙发上翻看着育儿书籍。
“大老板,您猜的没错,黎瑞宏从公司出来后,就去郊外了,这人手段并不光彩,狠辣歹毒,苏静萱落到他手里不死也残……”
听到电话里对那种废弃厂房的描述,厉佑铭只微微皱了皱眉,听完之后,淡淡回了一句,“知道了!”
挂断电话,厉佑铭没有回屋,想要抽根烟,却发现身上的衣兜里早就没有了打火机和香烟盒,自从安薰儿怀孕后,他的身上再也没有香烟这种东西。
站在阳台上吹了一会风,厉佑铭回到了屋里。
安薰儿端起茶递给他,“谁来的电话?”
“公司的事!”厉佑铭轻描淡写。
“很棘手吗?”
厉佑铭不解的望着她。
安薰儿道:“你接完这个电话后,好像有了心事,我感觉得到!”
厉佑铭忍不住笑了,“怀孕后,人变敏感了,喜欢胡思乱想?那你猜猜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才没有,谁知道你在想什么!”
“想你!薰儿,我好久没碰你了!”
安薰儿早就习惯了他的无耻,能把无耻流氓表现的那么一本正经,全天底下也只有他了,打开他的手,不让他那只手往自己裙子里钻。
“别闹!书上讲了,现在是后期,很危险的!”
“哪里讲的?”厉佑铭去咬她的耳垂。
“这里!我刚刚才翻过的!”安薰儿把他推开,拿起桌上的书,翻到刚才看过的那一页,指着那几行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给他听,“听到了没有?这是育儿专家写的,收你的邪恶心思!”
厉佑铭慨叹了一声,“都还有两个月多月才生……”
“生完之后也不行的,至少要三个月以后!前后算起来,大概半年?”
“薰儿!”厉佑铭无奈的看着她,半年不碰她?那简直跟炼狱一样!
安薰儿调皮的笑起来,“你之前又不是没过过这种日子!”
“这不一样,开过荤吃过肉,知道其中美妙,再让你禁荤,你能忍受?”
“我能!”
“我不能!”厉佑铭又去咬她耳朵。
那里是安薰儿的敏感点,被他逗的痒痒,倒在他怀里不停讨饶,笑个不停。
经过一番打岔,安薰儿也忘了刚才那个电话。
那样血腥残忍的事,厉佑铭不忍心让她知道,苏静萱伤害了安薰儿,一开始他就没打算放过她,但是,安薰儿怀孕,他不想见血,所以借了黎瑞宏的手,故意放出消息,让黎瑞宏截住了苏静萱。
没料到的是,黎瑞宏比他想象中毒辣!
他现在有心爱的人要保护,有女人,有孩子,都是他最珍视的,他怎么可能再容忍对她有敌意的人出现在身边!
一切血腥的事,就让他一个人承受就好!
“你别闹了,宝宝有意见了,他又在踢我!”
“踢哪边了?”厉佑铭放过她,把手搭在了她圆滚滚的肚皮上。
“这边!”安薰儿抓着他的手,放到刚才被踢的位置。
厉佑铭屏息凝神,静静的感受着,几分钟后,他的手心被震了一下,那样的惊奇,像是跟他交流沟通一样,在他手心轻轻拨了一下,让他的心里顿时暖起来,软起来,柔起来。
一瞬间,所有的都不重要了,眼里只有她,和掌心下面的‘他’。
“又动了!”安薰儿道。
“我感觉到了!”
厉佑铭抬头,捧着安薰儿的脸,声音磁性而沙哑,“薰儿,我会用尽我所能去保护你们母子,谁都不能伤害你们,谁也不能把你们从我身边带走!”
“我才不走!”安薰儿用同样的姿势捧起他的脸,掌心处有轻微的刺痛感,那是他下颌的胡碴,工作太忙,胡碴冒的也格外快,忍不住,安薰儿又用指甲刮了一刮。
“不要挑逗我!就这样让我抱一抱!”厉佑铭攥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
苏静萱的事情解决的特别快。
先是厉佑铭告诉安薰儿,苏静萱被人发现了行踪,已经抓到警局了,她身上的案子背负的不轻,可能会判不少年。
安薰儿蠢蠢欲动,想去探监。
可还来不及实施,厉佑铭又告诉她,苏静萱已经畏罪自杀,案子还没宣判,她就用根绳子上吊了。
此事处理的很低调,关乎苏家的名声,没多少人知道。
安薰儿想不通,从厉佑铭告诉她苏静萱被抓,到人上吊死亡,前后才一个星期不到。
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