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
“没事?”
“本来就没事啊,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乔小安?”
“怎么了?”
“你真的是猪脑子吗?”
“我怎么猪脑子了?”
“……”
云墨气得不轻。
喘气时,胸腔处急剧起伏。
又说,“你不知道经期要忌寒凉,忌辛辣吗?”
乔小安:“……”
云墨:“到时候经血不畅,痛经,痛不死你。”
乔小安:“阿墨,我就只吃了一两杯而已,你别说得这么严重嘛。”
云墨:“一两杯?”
乔小安:“对啊。”
云墨:“你到底是吃货,还是饭桶,猪脑子吗?”
乔小安:“阿墨,你怎么这样说我?”
云墨:“……”
乔小安:“还说我是饭桶?”
接二连三被他说是猪脑子。
她忍了。
竟然还说她是饭桶。
饭桶和吃货,两字之差,完全不同的概念好不好。
饭桶是什么意思?
就是只知道吃,吃,吃,吃得满身膘油,肥头大耳。
可她很苗条的,好不好。
就是这个饭桶二字,把乔小安惹急了。
起了身,急匆匆的走到冰湘处,抽开冷冻柜,又拿出两杯哈根达斯。
左手一杯香草味,右手一杯草莓味。
然后坐回琉璃台前,气匆匆的冲撕开杯盖,“我就要吃,用不着你管。”
哼!
敢她说是饭桶。
乔小安心里是又委屈,又不服气。
就算要劝她不能吃冰淇淋,不可以好好说嘛,为什么非要说这些话来刺激她。
她往嘴里一口一口送着冰淇淋。
气头之上,根本就是食之无味。
云墨气得握紧拳头,“不用我管,是吗?”
她一边往嘴里送,一边抬眼瞪他,“……”
“好,乔小安。”
云墨丢下这句话,直接转身调头。
嘴里食之无味的乔小安,其实多想他走回来。
可是,他的身影,未免消失得太快,太匆匆了。
再抬头时,厨房的门口,空空荡荡,唯有那株富贵树在夜风中,簌簌轻响。
乔小安也没有心情再吃冰淇淋了。
算了算。
今天五月二号。
上个月三号拿的结婚证。
还差一天,结婚才一个月。
可他们的第一次争吵,就来得这么猛烈。
云墨离开时的身影,那么清晰,那么决绝。
27号那天,在餐厅,他说,如果再看见她生理期吃冰淇淋,他可不理她。
她以为,只是玩笑。
没想到,他这么认真。
乔小安拿着胶勺子,一下又一下的戳着杯里的哈根达斯,只差没把杯底给戳穿了,“臭木头,吃个冰淇淋,就算有错,也不至于被你说成是饭桶吧。臭木头,臭木头。”
又朝门口望了望,听闻有阵声响,本以为是阿墨走回来。
还没来得及庆幸,那阵声响便随着夜风,安静下来。
门外,寂静无声。
她一直等待的云木头,再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