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有什么事情隐瞒了我。
我立即从椅子上起身,抓着妈妈的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乔乔。”妈妈抬起头来,阴郁担忧的目光与我对视,“你别激动,还是让楚少告诉你吧。”
我这才望向楚楠天,满眼狐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楠天?”
“安安。”楚楠天显得有些为难,“是我告诉云夫人的。”
“你告诉她什么了?”
“MXXX失事飞机的副机长,是上个月二十五号被拘捕的。这个月才有新闻报导。”
“……”我一字不漏的听着。
“副机长被捕那日,我就去见过他。”
“……”
“他说飞机的导航程序是他和机长一起破坏的,之后他们就一起跳了伞。”
“……”
“除了他们二人,其他人可能……”
“可能什么?”
“副机长信誓旦旦说,不会有人生还。”
……
我的脑子有些乱。
也就是说,两个机长在跳伞之前,飞机一切正常。
可之后,飞机失控,全机的人都一起随飞机失踪了吗?
真的掉到海里了?
为什么阿墨不是和他们一起跳的伞?
哦,我忘了。
两个机长就是被袁艺凡和云意凤所买通的,他们只会对阿墨一人,害了全飞机的人。
我不想接受这个现实。
在我脑袋懵懵的同时,刚刚才消失了不到半个小时的宫-缩疼痛,再一次袭来。
老爷离我最近,见我皱紧了眉头,立即扶着我。
我不想早产,不想孩子一生下来就要接受各种各们的治疗。
深呼吸。
大口大口的吸气,吐气。
并紧紧的抓着我爸的手。
尽管我努力的调整我的情绪。
可我还是避免不了那一阵又一阵的宫-缩疼痛。
最后,我住院了。
医生说,随时都有可能早产。
因为我的宫-缩疼痛一直都停不下来。
我躺在住院床上,肚子上绑着胎心监护和宫缩-监护仪。
旁边的一台记录仪,打印着一长条的监护结果。
上面有两道弧线,高高低低,起起落落,从来没有正常和规律过。
每隔十几分钟,我便感受到肚子里有一团散乱的力量,分布在肚子的每一个角落,最后集聚的冲向某一点。
那一点,就是宫-高的最高位置。
在冲向它时,所有的疼痛都聚在一起。
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把我的肚子拧成了一团。
我以为,今天我是避免不了早产。
可我终于是渡过了这一关。
住院七天,胎检慢慢的正常了。
住院的这几天,许多人来看我,佳佳,维维,逸尘哥,舒润,包括我美好时光的员工。
可我和他们没说几句话。
唯独楚楠天。
出院的那天,我问楚楠天,“袁艺凡的死刑,是要年后才执行是吗?”
“开庭那天我去了。”楚楠天一脸阴沉,“年后的三月,五号。”
“有什么办法让她死得更快吗?”
“你不是说,要让她活着,才更能折磨她吗?”
“她不配活着。”
“行刑可以提前。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