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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缘小有失落的缩回头,脱衣服的时候还很不自在,整个洗澡过程也极显窘迫。
时不时的朝外面望了望,隔着半透明的玻璃门,总是能看见他英俊的身影半躺在贵妃椅上。
实际上,向缘的担心是多余的,正荣根本没有多瞧她一眼,而是认认真真的写着策划案。
敲门声从外面若有似无的传来时,向缘正准备穿衣服,看见正荣去开门,好像是钟妈妈。
门口的钟妈妈朝里面望了望,又看了看半裸的正荣,笑了笑说,“儿子,今天晚上好好加油哦,争取让我和你爸早点抱上孙子。”
正荣扶着门,面色平静,“妈,你还有事吗?”
钟妈妈是习惯了他这副阴鸷的脸神,所以没觉得什么,可是还是提醒道,“你别总是板着个脸,好吗。不然人家缘缘还以为你不乐意娶她。”
正荣挑了挑眉,认真地问道,“有吗?”
钟妈妈瞪了他一眼,“怎么没有,你自己照照镜子。妈提醒你,别想那个许胜男了,好好和缘缘过。缘缘这姑娘从小我就喜欢。”
正荣拍了拍自己的脸,“真的有吗?”
其实,并不是他故意要板着一张脸,而是他习惯了这个样子。
他下面要管着的人,可是成千上万人,他除了这副严肃模样,真的没有别的表情了。
于是,他故意挤了一个笑脸,“这样看起来,好些了吗?”
钟妈妈勉强点头,“儿子,妈不得不提醒你,你们可不许采取避/孕措施。要是半年内你没能让缘缘怀上孕,我就准备从国外搬回来,监督你们怀上孩子为准。到时候,你可别怪妈妈妨碍你们小俩口的生活。”
等正荣把钟妈妈赶走,又泰然自若的走回卧室,不过脸上却多了一丝笑意。
他想,这样,总不至于会给缘缘很冷的感觉吧。
缘缘没有洗头,早上做头发的时候,才洗的。
所以,她很快就钻进了被窝里,“那个,正荣……”
她刚想喊正荣哥,可是立马又杀了车,没把那个哥字飚出来,“我,我先睡了。”
正荣也关电脑,关了灯,缓缓走向床边,轻轻的牵开被褥的另一角,在隔着她半米左右的位置躺下。
屋子里,若隐若现,还是能从窗外透进几许月光。
向缘的眼睛轻轻的眨了眨,安静得让她仿佛能听见自己的睫毛刷过被褥的摩挲声,还有她那急剧加快的心跳声。
男女之事,正荣从来没有经历过。
上一次醉酒,刚刚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尝试和享受,就被她喊了停。
那一次酒后乱性,多少是给他留下了阴影的,又加上他送她回去时,被她拒绝过一次。
所以,正荣也紧张得不敢乱来,而是轻轻的把手靠过去,在温暖的被褥里摸到她的手。
然后,不轻不重的把向缘的手握在掌心里,用大拇指在她的掌心轻轻的摩挲,“缘缘,我可以吗?”
向缘的手微微缩了缩,却在他用大拇指摩挲着自己的掌心时,变得不再那么紧张,心里的戒备心也放松了,“可以什么?”
正荣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心跳也跟着加速,“可以和你那样吗,那天醉酒后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