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望着这父子父女三人的醉酒模样,不由摇了摇头。
难道说,她离开家过后,向深这样随意任性的醉酒模样,才是真正的向深?
还是平日里,她给向深施加的压力太大了,只有等她不在家的时候,他才会放轻松下来?
想着,想着,不由开始心疼向深,看来平日里她不许他去喝酒,不许他这样,不许他那样,真的是过分了。
所以看见满屋子的凌乱和醉得不像人样的三人,却并不生气。
反而是回到家连口水都没有喝,就开始收拾着这乱糟糟的家来。
不过,收拾屋子之前,她先把儿子和女儿抱到了沙发上,替他们盖好被褥。
向深太沉重,她抱不动,只好替他搭一条薄被,让他继续趴在餐桌上睡一会儿。
约莫半个小时以后,小雨果听闻屋子里的窸窣声,缓缓醒来,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突然笑了笑,“妈妈,你怎么跑到我梦里来了?”
正在擦着茶几的宋词转过身子,轻轻的揉了揉小雨果的脑袋,笑着说,“不是妈妈跑到你梦里来了,而是妈妈回来了。”
小雨果坐了起来,虽然还是云里雾里的,但是确定这不是梦,所以笑得很欢快。
因为小雨果还在醉酒中,所以笑起来时脸颊绯红,还似乎是憨笑,看起来简直是太可爱了,“真的唉,妈妈回来了。”
一旁的向远听见了,用力踢了踢小雨果,“别吵,妈妈还在山里呢,怎么可能回来。”
可是当向远翻了个身,同样睡眼惺忪的看见茶几前的宋词时,突然直立立的坐起来。
然后,像是做了极大的亏心事,立即起身在宋词面前站了个军姿,“妈妈,你,你怎么回来了?”
宋词佯装责备的瞪着他,“向远,喝酒了?”说完,又看着女儿,轻责道,“果果,你也喝酒了?”
向远挺了挺胸膛,说话时还大着舌头,“妈妈,我,我错了。”
小雨果也学着哥哥的模样,云里梦里的站起来,规规矩矩的排在哥哥旁边,“妈妈,我错了。”
餐桌那头,向深抬了抬头,看见儿子女儿,又看见宋词,还特意笑了笑,“向远,果果,你们看见妈妈了吗?”
向深以为是眼睛花了,所以憨头憨脑的笑了笑,“你妈那只母老虎是不会那么快回来的,晚上我们接着喝,把你小姑父叫来一起喝。”
说完,向深还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酒嗝。
宋词又好气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向深?”
向深立即从餐桌上爬起来,身后的毯子跟着滑落在地。
他看了看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屋子,又看了看站在儿子女儿身边的宋词。
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了,七分醉意立马醒了六分,然后从餐桌面前走过来,规规矩矩的排到儿子的前头,也同样笔直的站着,“宋宋,你,你怎么回来了?”
宋词好想笑,却故意佯装严肃模样,“不是宋宋吧,是母老虎回来了。”
人家说,酒后吐真言,果然不假,向深竟然说她是母老虎。
看来,平日里她给向深压加的压力,确实是太大了。
向深彻底意识到自己闯大祸了,看了看儿子女儿,又看了看宋词,憨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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