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闭起眼来,只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这具身体太过滚烫。
烫得让她的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然后越来越搂紧向远的脖子,期待着向远更进一步的要了她。
尽管,她的身子某处,已经湿漉漉的,可是当向远准备进入她身体的时候,还是有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
那种疼痛,有如钻心,有如割肉。
果儿条件反射地推开向远,“疼,疼,我疼,你别进来。”
刚才,还美妙得犹如是到了高/潮,这一刻却又惧怕他进入。
向远也是第一次,多多少少也有些慌乱,加上没有技巧,又情到不由己处,哪能轻易的喊停就停。
所以,紧紧的抱着她,想要进去,动作自然就粗鲁了一点。
谁又能没个第一次,没有经验,没有技巧,哪能那么容易就干柴烈火了。
向远这一粗鲁,果儿就更痛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把向远推开半米。
她痛得不行了,也不知道刚才向远到底是进去了,还是只是在边缘处撞了两向。
反正,很快就有鲜红的血液流出来。
不过,她把向远推开了以后,倒是觉得轻松了不少。
然后,看着身前趴着的向远,那里依然高高挺翘,不由噗嗤笑了,“向远,你的吻技这么好,为什么做的时候却像个生手?”
向远阴沉着脸,“本来就是生手。”
果儿坐起来,“你不是说看书上,学了不少吗?”
向远一脸黑线,这种事情就算看书再多,也不可能有实战经验。
除非他早不是处了,否则刚才为什么找那么久都没能进去。
果儿看着他一脸的阴鸷,不再逗她,而是轻轻的抚了抚他那里,“我就是有一点疼,你轻点,我们继续吧。”
向远确实是很想继续的,可是却看见了床单上的血迹,不由皱紧眉头,“你流血了?”
房间里关了灯,看得不是很清楚,果儿也垂头看了看,确实是有液体,忙开灯看了看,果然是流血了。
于是,皱眉,“你都还没有进去,怎么可能流血,难道就这样那层膜就破了?”
向远也不明白,别看他平时一派沉稳老练的模样,其实到了这种事情上,依然是傻愣愣的。
然后,像是做了错事一样,无辜地望了她一眼,“是不是刚才我撞得太凶了?刚刚是不是很疼?”
果儿点点头,又立即摇头,“只是一点点疼而已。”
她只是怕向远扫兴,才故意撒了谎,其实哪里只是一点点疼,明明是疼得有如剜心割肉。
向远心疼她,拉过被褥盖在她身上,并揽着她的肩让她躺下,“今天到此为止,你好好休息。”
果儿侧过身子来,面对着他,小手不安分的摸向他那依旧挺翘的身子某处,“向远,我没事的,第一次都会流血的。”
向远扳开她的手,紧紧握在掌心,“听话,睡觉。”
她又用另一只手摸向他那里,还在他怀里磨磨蹭蹭,“我真的没事,第一次流血何其正常。这又不是来大姨妈,不会有事的。”
向远只是握着她的手,也不答她,也不动。
他这是在慢慢的调解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否则真的会控制不住继续要她。
但是他的定力似乎并不是很好,在她又一番诱惑之下,竟然忍不住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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