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叹一口气,抚着果儿的手掌说,“其实向远天天都有打电话给我,问你这样,问你那样。只是他吩咐我不许告诉你。你当真以为他真的不理你了?”
果儿眼里突然眸光绽放,“真的,那他还说什么?”
宋词又捏了捏果儿的鼻尖,笑道,“他还能说什么,每天打电话回来开口第一句无非是‘果儿在干什么’,‘果儿去哪里了’,‘果儿今天情况怎么样’。你们俩啊,都太骄傲了,谁都不肯低头。”
果儿垂下头去,脸上有娇羞笑意。
听闻向远这般在乎自己,心满意足的笑了。
宋词又说,“妈妈这一次就当一回叛徒,告诉你向远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
果儿抬起头来,满眼疑惑,“为什么?”
宋词:“下次你千万不能再轻易说分手二字。这两个字,在向远面前提都不能提。”
果儿努嘴,“可是他也说了要暂时结束恋爱关系。”
宋词推了推她的脑袋,“那是暂时,是为了逼你好好学习。”
果儿又垂下头,“好吧,我那天确实是有些冲动。可向远也太会记仇了,因为我一句话这么久都没理我。”
宋词又在房间里和果儿安慰了几句,等果儿的情绪平复下来,这才退出房间。
向深坐在沙上,似乎有些坐立不安,见宋词出来了赶紧站起来朝她望过去,“怎么样,孩子和你说了些什么?”
他总觉得果儿的话里有话,有点阴阳怪气。
莫非是被果儿发现自己和欣晨见面的事了?
可是转念一想,应该不会,要不然果儿就不只是如此哭闹了,肯定会第一时间跑出来责问他。
宋词走过来叹一口气,摇摇头道,“没说什么,可能是因为儿子太久都不理她,她心里不好受吧。”
向深顿时觉得轻松了一些,只要没有被果儿撞见就好。
晚上睡觉的时候,向深躺在床头一副心神不宁。
宋词洗了澡,特意穿了一件性感的真丝睡裙,从浴室里走出来。
真丝睡裙刚好透着她的玲珑曲线,媚而不妖。
长长的头发披了她一肩,黑亮的似乎是每一根都如同是精雕细琢过一般。
她这样的年龄,却如同是刚刚三十出头,知性,大方,美丽集于一身。
特意走到床头,站在向深的身前,笑道,“老公,我穿这件睡衣好看吗?”
向深抽回神思,望向宋词时不由皱眉,“大冬天的你怎么穿这么少?”
宋词爬上床头,“不是开了空调吗,哪里冷了。”
向深依然皱眉,赶紧掀开被子让她躺进来,“再开了空调也不能穿这么少啊。”
宋词努嘴,“怎么这么不开窍,这件新睡衣是我特地为你而买的。”她还记得有一次他们去海南旅游的时候,向深非要让她买这样性感的睡衣。那个时候,她还犹如是羞涩的少女,所以死活不肯穿成这样。
现在和向深相处久了,也没什么好羞涩的,反倒是希望自己能越来越性感,能引起向深的注意力。
向深又怎么不知道她的用意,却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挺好看的。”
然后去关了床头的灯,咳了两声,“宋宋,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我们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