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比较有钱,向老爸才会动那样的心思?
男人嘛,往往在最无聊的时候容易被外面的野花野草所诱惑。
结果果儿什么也没等着,向深没有再出门。
反倒是向远打来了一通电话。
电话是宋词接的,那头的向远开口的第一句依然是果儿在吗?
宋词看了看坐在沙发上抱着平板电脑玩游戏的果儿,撒谎说,“在呢,你要不要跟她说。”
那头,又传来向远沉稳冷静的声音,“哦,那没事了,挂了。”
宋词还想说什么,向远已经挂了电话,然后愣愣的站在座机前,嘀咕着,“这孩子怎么回事,说一句话就挂了。”
一旁的果儿已猜到了是向远,只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要好好的理一理思绪。
所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了好久。
等她再出去的时候,正是要吃晚饭的时间了。
然后走到厨房,趴在门口看着宋词围着围裙,正盛着最后一道汤准备上桌,“妈妈,我想回格调城。”
宋词端着汤走出来,“终于想通了?”
果儿跟着走到餐桌前,“我突然好想向远。”
宋词把汤搁在桌上的隔热垫上,回头笑了笑,“总归有个人要低头的,吃了晚饭,我让你爸送你回格调城。”
果儿笑了笑,“不了,我现在坐地铁回去,坐地铁还更快。”
宋词点头,“你是去见向远,我就不留你了。你这丫头留也留不住。”
果儿拉了拉她的手,又说,“妈妈,可不可以给我一点钱,我身上只有公交卡。”
宋词望了望坐在沙发上的向深。
向深也抬头望来,“宋宋,你把我那张农行卡给果儿吧。”
听闻如此,宋词不由诧异,“向深,你舍得给女儿零花钱了,还这么大方?”那张卡里,可是有十几万的余额,向深怎么突然这么大方了?不是他说要给女儿一点颜色看看,要让她在大学里自力更生吗?
向深站起来走向餐桌,说了许多,表扬了果儿这一学期来没有伸手问家里要一分钱,又说也不能太苛刻了果儿,所以就让宋词把那张卡给了果儿,可是还是吩咐了果儿要省着点花。
最后,果儿朝向深言谢后,又去电话机前提起话筒播打了向远的电话。
接到电话时,向远以为是妈妈宋词,所以开口就叫了一声妈。
电话的这头,果儿不由握紧电话,心怦怦的跳。
十几天没听到向远的声音了,突然从耳畔传来这阵沉稳冷静而有磁性的熟悉男声,让她有种仿若梦境般的错觉。
缓了半拍,才又小心翼翼说道,“向远,是我。”
电话的那边,同样顿了顿。
她终于想通了,要给他打电话了吗?
这通电话,要比向远预期中还要慢。
他本来以为,依着果儿这种急性子,肯定忍受不了几天就会主动投降。
没想到,倔强如她,硬是等到吵架的第十三天,才给他打这通电话。
接着,胸口传来了阵疼痛,压迫得他的声音很冷,很冷,“什么事,没事我挂了。”
果儿吸吸鼻子,觉得很委屈,很心痛,为什么她主动给他打电话了,他还是这般冷漠。
可是,她是真的很想向远了。
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