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时不时地朝果儿望了望,生怕她走过来听见了,“你先别问果儿,你到底在哪里?”
电话的那头,向远的声音很疏远,“陈程,我想和你见一面。”
陈程一阵诧异和惊喜,“你在国内?”
向远答非所问,“晚上一点,洛湖山庄北二十里地,土地公庙旁,别让果儿知道了。”
陈程还想再说什么,向远已经挂了电话。
这时,抬头又望了望十几米远外果儿,生怕被她发现什么异样,所以只好把电话放进裤包里。
然后,朝慢慢地朝她走去,“我们,我们上楼吧?”
果儿的神情却有些不对了,刚才电话里的声音隐隐约约有听见,不是很清楚,有种是向远来电的感觉。
不由皱眉问,“陈程哥,谁的来电?”
陈程一时答不上来,“不就是推销电话吗?”
果儿质疑,“推销电话用躲着我吗?”难道是向远,她也拿不准,“不会你和向远还有联系吧?”
陈程忽然一阵轻声,“你是不是太想向远了,其实就是一个娘们的电话,问我要分手费,还说肚子里有我的种,想威胁我。”
果儿皱眉,“明明是个男的啊。”
陈程解释,“那婊/子的哥在旁边威胁我,还说要拿刀砍我。”
他发现,自己可以当演员了,在果儿面前撒起谎来,可以这般脸不红心不跳。
果儿勉强相信,却有一些不高兴,“陈程哥,好歹跟你好过一场,别事情做绝了。”
说着,果儿就转身离开了。
陈程这才发现,自己撒这么一个谎,是不是撒得太大了点。
如此一来,果儿就真的彻底以为自己是个浪/荡公子了。
所以,陈程把所有的错,都归结于向远身上。
等他晚上开着车从D市去了洛湖山庄,又往北开了十几里地,发现前面没有路可开了,只有山路。
这夜黑风高的,让他一个人支身去荒郊野外,阿远还真他/妈想得出来。
不过,谁让陈程是向远的铁哥们,死就死吧,死也要去弄个究竟,要不然白白让果儿等了这么一年多。
所以,陈程可谓是跋山涉水,历尽千辛,终于是看见了山与山的中间模着一个破庙宇,不大不小,荒废了,没有人。
这冬末初春的夜晚,特别的冷,而且又是在山里。
陈程早知道会这么冷,就多穿件衣服了。
等他走到庙宇前,黑丫丫一片。
虽然有凄冷的月光,可是这月光好惨人。
该不会有什么人潜伏在这里吧,向远那臭小子得罪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陈程决定不要轻举妄动,还是在暗处先观察观察。
一迈步,脚下的荒草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特别的惨人。
陈程只好小心翼翼起来,没走两步,突然传来了个阴鸷的声音,“你来了?”
这一听,果然是向远,却不知道向远为何可以这么冷冰冰的。
一年又三个多月没见到向远了,陈程还以为,跟他说话的是向远的鬼魂。
朝那声音望过去,向远坐在一块被压平的草地上,打开火机,点燃了手里的烟。
陈程赶紧走过去,“阿远,真的是你吗?”
向远吸了一口烟,只露了一个侧面,“你要来一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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