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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向远的脖子,伏在他的肩头,大口吸气,吐气。
果儿:“老公,你回来后,我们好像没有做过一次安全措施。”
向远:“担心什么呢?”
果儿:“要是怀上怎么办?”
向远:“怀上就继续生。”
果儿:“可是我们已经有平平和安安了。”
向远:“以后我们有的是大把的生意,生再多都没事。”
果儿:“难不成,以后我们没事干,就光生孩子了吗?”
听闻如此,向远半眯着眼暧昧的盯着她,明明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可是他的目光仿佛要穿过她的肌肤,洞穿她的血肉一样,那样赤裸裸的。
果儿皱眉。
向远又说,“没有爱/爱,哪有孩子可生。你应该说,以后我们没别的事干,就整天腻在一起,爱/爱……”
果儿一拳捶在向远的肩头,“怎么有你这么流氓的人。”
向远用额头抵了抵她的额头,“爱就是要从耍流氓开始啊。”
果儿又好气,又好笑,推着他的肩笑了笑,“快出来啦,再不出来你那个真的要流进去了,到时候真会怀上第三胎了。”
向远这才从她的身体里慢慢抽离,然后看她从洗漱台上软绵无力的跳下来,拧开花洒洗着身子。
向远在身后担了捏她的性感的PP,“是我在出力,你怎么还软绵无力了。”
果儿回头暧昧的笑了笑,“谁叫你那么猛,被你折腾了半个小时,哪里还能再有力气。”
向远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跟着她走到浴室的隔断处,一脚迈进去和她一起站在哗啦啦的细细流水下,“刚才是谁在浴室外,就迫不急待拔我衣服来着?”
果儿伸起拾指指了指他的脸,“你还说,不许说。”
四十分钟前,确实是果儿在浴室外就迫不急待地拔着向远的衣服,所以向远再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果儿十分的不好意思。
偏偏向远半是玩笑道,“还好意思说我太猛了,不知道谁才是如狼似虎呢。”
果儿从墙上抽下花洒,直对着向远冲,“你还说,不许说,不许笑我。”
向远不顾水流的直冲,从她腰后搂着她,拉她入怀。
勾起拾指刮了刮她的鼻尖,暧昧的笑了笑,“没关系,如此如狼似虎的你,我最喜欢了。我不介意,你还可以更凶猛一点。”
果儿努了努嘴,“才不要,我已经全身无力了。你帮我搓搓背,洗完我可要睡觉了。”
向远拿过花洒往她背上冲了冲,一边搓,欣赏着她完美的裸背,“果儿,以后像宴会上那样露的衣服,不许再穿了。”
果儿回过头来,“不是你给我买的吗?”
“后悔了,看见别的男人盯着你的眼神,心里不舒服。”
“哈哈,吃醋了吧,吃醋也活该。”
“好了,给你洗好了,你是不是也该帮我洗一洗。”
于是,果儿把他推过去,对着他的背搓了搓,他却转过身来,“不是这里,背我已经洗过了。”
果儿疑惑地望着他,“那是哪里?”
向远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这里?”
果儿的目光也顺着他一路往下,在看到他那里之前,手已经摸到了他坚硬之处,不由皱起眉头来,“向远,你要不要这么夸张,怎么又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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