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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个有力的贯穿,像是长剑刺入。
缘缘本是闭眼享受,突然睁开了眼睛,死死的揪住他肩上结实的肉。
她痛!
那种疼痛,终生不会忘。
可是咬牙忍着,实在疼得不行,咬住了他的肩膀,发出嘤嘤哭声。
而正荣,也停不下来,作何一个男人在这一刻都没有办法停下来。
末了。
缘缘一下又一下地捶着正荣的胸膛,“正荣哥,你混蛋,你说了不会很疼的,你混蛋,你混蛋……”
正荣赶紧抓住她的手,反手将她搂进怀里,只觉湿湿滑滑的泪水沿着她的脸颊落到了他的肌里上,让人心疼,“缘缘,乖,只疼这一次,以后都会好的,都会好的。”
缘缘从他胸膛前抬起头来,小手一抽,抹了抹眼角湿漉漉的泪水,一阵哽咽,“真的?”
正荣眨眨眼。
缘缘又问,“真的只疼这一次?”
正荣又眨眨眼,大拇指拂过她的泪痕,小心翼翼地望着她,“真的。”
缘缘努了努嘴,“我再相信你最后一次。”突然感觉那里又一阵刺痛,不似被他穿透时的破痛感,而是一阵抽痛,有一阵没一阵的,“嘶……正荣哥,真的只疼这一次吗?”
“嗯。”
“好吧,相信你了。如果以后还会疼,我一辈子都不会让你碰我了。”缘缘躲进他怀里,泪水停了,嘴角上扬,有了刻骨铭心的幸福感,落在心底,满满的,暖暖的,十分踏实。就这样靠着他的胸膛,缓缓闭了眼,“好疼啊,还在疼,让我好好睡一会儿。”
正荣就如此搂着她,没过一会儿她便困过去了,舍不得松开她,如此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目光似四月里的春风,轻柔无比。
从此以后,她,向缘,就是他钟正荣的女人了。
想起他把她从女生变成了女生,想想就觉得好幸福。
这若隐若现的夜幕里,他的嘴角始终是上扬的,幸福和笑容在他的眼里,无尽无头。
缘缘再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正荣的影子,她是在疼痛和饥饿交迫中醒来的,实际上她只睡了不到半个小时。一睁眼,就觉得身下有暖暖湿湿的东西流出来,盘腿坐起一看,妈呀,全是血。
大姨妈不是半个月前才来了吗,怎么流这么多血。
按理说,第一次那个后,落红不应该这么多啊,书上不是都说只有一抹红的吗,怎么跟来大姨妈似的,这么汹涌。
这时,正荣从外面客厅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水,另一只手掌摊着几粒药丸,止光落到床上的一滩鲜红时,也跟着心惊,“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缘缘摇头不知,“不知道,不会是大姨妈提前了半个月就来了吧。”
正荣赶紧将水杯和药丸放到床头柜,怕药丸弄脏了,还特意撕了一张白纸垫在底下,这才直起腰来有些措手不及地看着她,“缘缘,你等等,我下楼去给你买……你平时用的什么牌子?”
“什么?”
“卫生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