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荣买了舒菲回来时,本是要朝卧室走去的,却听闻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赶紧大步迈进去。看见缘缘站在洗漱池前搓着床单,赶紧将手时的舒菲放到台上,拉开她的臂膀,“缘缘,你干什么呢?”
缘缘回了头,眨了眨大大的眼睛,一脸理所当然,“洗被子啊,上面全是血,今晚我们总不能睡在脏兮兮的床上吧。”
正荣伸手拭了拭水笼头里的水温,触手冰凉。而且现在是深秋,凉水摸起来总不是那么舒服,更何况她的身子还不舒服,不由皱起了眉头,“我来洗就好了。”
关了水笼头,又说,“你来那个的时候,不许碰冷水。”
缘缘甩了甩手上的水,“正荣哥,我都说了,我不是来大姨妈。是那个,那个后流了点点血而已。”
正荣认了真,“只是点点而已吗?”握着她的双肩,把她推出了浴室,牵着她的手回到了卧室。看见床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四件套,想想就有点生气,“这些事情,你等我回来做就好了。”
尽管他的语气里带着些许责备,可是缘缘望过去时,眼里满满都是欢喜,不由翘了翘了嘴。
正荣瞥她一眼,那意思好像是说她太调皮了,把她摁坐在床尾,这才转身去拿床头的那杯水和白字上摊着的几粒药丸。摸到水杯时,发现杯里的水已经凉了,又去客厅重新倒了一杯温热的水回到她身边,伸手递过去,“把药吃了吧。”
缘缘眨了眨眼,望着他手心里的几粒药丸,很是不解,“什么药?”揉着脑袋想了想,“该不会是避……孕……药吧?”
正荣皱眉,还没待他解释清楚,她又说,“妈妈不是说要我尽快怀上孩子吗,你怎么还让我吃这个药?”
正荣跟着坐在了床头,一手拿着水,一手拿着药丸,重新递在她面前,“这不是避/孕/药,是消炎镇痛的。吃了它,不会那么疼。”
缘缘这才伸手去接,“你怎么知道要吃这个药?”
等她昂起头来就着水吞下这些药后,他才接过她手中的水杯放到床头柜上,牵起她的手和她说起英姐告诉他的那些话,还有英姐吩咐的要让她吃些消炎镇痛药的事来。
缘缘这才明白,瞪大了眼睛望着他,“怪不得那么痛,原来我的那个,膜,还是偏厚啊。”
正荣揉了揉她的脑袋,“英姐说了,你只是轻微的,不用动手术。手术有风险,所以我就没告诉你。”
“那疼过这一次,以后就不疼了吧?”
“嗯。”
缘缘起了身,拉着他的手往外面走,“正荣哥,我们还没吃晚饭呢,好饿,好饿。”
他跟着她走出去,“出去吃吧,饭菜都凉了。”说着,又转身回到卧室,拿了一件他的白色西装,回到她身边披在她身上,“这里没有你的衣服,穿我的吧,外面风大。想吃什么,我开车载你出去,吃完了顺便兜兜风。”
缘缘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他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明明刚好合适,为什么到了自己的身上又长又大,而且都盖到PP下面去了。难道这就是人高和人矮的区别吗?这也不是她第一次穿正荣的外套,以前还是朋友关系的时候,就经常穿他的衣服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