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哟,哟,哟,哪里来的野女人,你是刘强外面的野婆娘吗,这么替刘强着想?”
“你怎么说话的?”
“我就这么说话的,怎么,不愿意听就赶紧给我滚。”
连村长都过来拉缘缘,直到她们上了一辆面包车,村长才从副驾驶室回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们就别想给刘强帮助了,他老婆就是靠着刘强这病,能从国家拿些补助。他都和那野男人勾搭在一起三年了,哪还有心思给刘强治病。”
缘缘坐在后排,本是挽着宋词的手突然握起了拳头,“就是那放狗的男人?”
“嗯,他就是刘强老婆的野男人,刘强挺老实的一个人,就是这个病把他给害了。”
村长又和她们聊了些事情,说起刘强老婆如何放纵刘强不管,让他一个病人向在床上,月余日不给他翻个身,身上烂了。
……
从村上回到镇里的宾馆,缘缘仍旧还气不过,在屋子里徘徊跺步,咬牙切齿,“嫂子,你说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自己的老公都病成那样了,竟然还利用老婆的病领取国家的补助,还在外面偷男人,这女人真他/妈贱……”
宋词没有听缘缘的叨叨,拿着手机垂头给向深发着微信,气不过的缘缘走过来,一把抢了她的手机,扔在床头,“嫂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难道你就丝毫不为刘强老婆的无耻行为感到气氛吗?”
“怎么会?”宋词松开盘在床上的双腿,拉着缘缘坐到自己身边,重重的拍了拍她的肩,“你没看我在给你哥发微信吗,我把这边的事情告诉你哥了,他应该能想想办法的。”
“你的意思是说,要通过法律的手段?”
“嗯,如果村长说的属实,你哥会想办法取消刘强老婆的监护权,我们就有办法把刘强接回D市治疗。”
“那我哥想到办法了吗?”
“我这不是还在给你哥发微信吗?”
“……”缘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刘强怎么那么可怜,得了那样的病,而且还遇上那样的老婆。”
缘缘原本怒火冲天的目光中,突然有了一些怜悯和悲叹,由近及远的望向窗外并不是很繁华甚至有些落后的小镇,总觉得夕阳照在这片宁静的小镇上,显得是那么的悲凉。不知道这些家家户户中,还有多少不幸的人。
她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在唏嘘,“嫂子,你知道吗,如果那个时候庄吉哥哥会接受我,我一定陪他走完每一日,悉心的照顾他,哪怕他和刘强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没有设计天赋,没有作何才华,我都会不离不弃。只是那个时候,庄吉哥哥他……”
庄吉他,忘不了宋词,也不想耽误了缘缘的幸福。
这些,她们都知道。
提及过往,总是让人难过,缘缘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长长的吐出来,胸膛高低起伏时,已将那些烦恼抛之脑后,然后泪光迷离且强装笑意地望向宋词,“嫂子,不说那些不愉快的事了。如今我已经有了正荣哥,就算以后正荣哥不是钟氏集团的公子哥了,我也会和他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经历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