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绝对能做到日行千里,问题是你不可能找到长翅膀的马拖着你在天在飞,你不如去和陛下商量一下,弄几头低的龙回来帮你拉热气球,那样才能显示你长孙家的威风
别勒脖子,气快喘不上来了,你找错人了,你该去找青雀或者公输家,他们才是研究航空动力的先行者,找我有个屁用,我只能把孔明灯放到天上去。“
听了云烨的话,长孙冲眨巴两下眼睛,觉得很有道理,抱起刚刚送给云烨的一套精美的瓷器对云烨说:“说的太对了,这就去玉山拜访一下公输老先生,看看他老人家有没有什么法子,毕竟他家老祖先制造的竹鸟在天上飞了九天九夜。“
云烨和长孙冲到前面一看,见老奶奶正在设宴款待长孙无忌夫妇,三个人谈的非常愉快,想到小武的纸条,云烨就和长孙冲一起坐着马车去了书院。
长孙冲抱着瓷器去公关,云烨独自进了书院,只见议事堂里非常的热阄,学生们把那里围得水泄不通,揪过来一个学生问过才知道,李义府正在接受所有学生的质询。
金钱想要腐化一个人需要一个时间过程,尤其对书院学生这样一个对金钱并没有太多欲望的群体来说,几个月的时间远远不够,庞玉海的计划施行的有些仓促了。
不过当他看到小武开心的搂着唤头看热闹的时候,就明白了七八分,这事要不是小武催熟的才是怪事情,整天教低年级的新生学习算学,一定把她憋闷坏了,抱着看热阄不怕事大的心情,小小的推动一下绝对符合小武现在无聊的心态。
必须给妲找点事情做,要不然这个小妖怪会把书院弄得鸡飞狗跳墙。
庞玉海很聪明,自己没有出面,现在愤怒的质问李义府的是另一个学生领袖、
“吾辈出身贫寒,自当恪守节操,犹如冰雪压青松,都说时穷节乃现,李义府,尔今身在书院,衣食不缺,正是吾辈昂扬奋发之时,区区几枚铜钱就让你斯文扫地,燕来楼上贪花恋色,歌舞酒肆间声色犬马,我且问你,你还不知错么?”
李义府拱手答谢道:“裕民兄的金玉良言,李义府犹如醐醍灌顶,这就改过,请裕民兄莫要弃我于不顾,时时鞭策才是为友之道。”
“只要你今日能够将所有的账目对上,我等自然不会鄙薄与你,账目能对上就说明你亏损的只是私德,大节无亏,只要时时警惕,自然可以改过自新,现在,就请玉海兄与你核对账目。”
庞玉海拿着账本走了出来朝四周的学生拱拱手说:“君子耻于言利,玉海也相信义府兄断然不至于行差踏错,众所周知,这些银币都是我们在上元冰灯会上凭借自己的双手赚到的,只是为了补充我等膳食的不足,这里面每一枚铜币都沾满了我等同窗的汗水,所以啊,玉海只希望这里的每一文钱,都能用在大家的膳食上,如果有人胆敢向这些钱伸手,庞玉海就会视他为我的生死仇敌。”
众人听到庞玉海这么说,顿时安静了下来,裕民嗔怪的看着庞玉海,如今从总账上看并无差错,李义府最近的生活确实腐化一些,说不定是接受了那些商人的贿赂,都是同窗,得饶人处且饶人,何至于要生死相见,一旦给李义府扣上一顶贪腐的帽子,让他以后还如何做人,接踵而来的就该是书院最严厉的惩罚,而书院也要向所有人昭告自己的教育失败。
才要出口转圜一下,就听李义府躬身对庞玉海说:“玉海兄说的是极,莫说嫉恶如仇的玉海兄是这样的看法,李义府也是如此认为,账簿共有三份,却不知玉海兄拿到了几份?只要三份账簿一致,若有丝毫的偏差,李义府当即自尽于书院以外的污秽之地,断然不敢对我玉山书院有丝毫的亵渎。
庞玉海神情不变,缓缓的说:“不是三份,而是四份,你手里一份,饭堂总务里还有一份,书院备案还有一份,你忘记了,学生署还有一份,这是从我管理账目的时候就制定好的规矩,从无缺漏。”
李义府的脸抽搐两下,自己和庞玉海办交接的时候从未听说还有第四份账簿的存在,如果出问题,必然会出在这份自己并不知道的账簿上,因为管理这份账簿的恰好是庞玉海。
“二月十二日,购进猪肉三千九百斤,羊肉一千零八十三斤,二月二十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