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要给当场领主一个交代,扣押起胡山,只是给藏地的领主一点面子,实则他也不想为难胡山,便教人放了胡山出来,使他随如玉一起营盘去,可是如此?”
“是!”挞马赤伊基拉塔十分惊讶地望着丁一,他不知道在万里之外的丁一,如何如同目睹其事一般,“大约便是差不多如那颜说的一样!然后石总制又说那些工宣队不要再派出去了,不然活佛和法王都不依,到时很难保证得了工宣队的安全。巫都干说,要插了那石总制才是,当晚我等就把他插了!”
他削瘦的脸上,说到此处,很有一些复仇的快意:“巫都干说这样不好,单插了姓石的,到时追究下来,会累着那颜和总制,我等又上了马,把那边上一个大活佛,三五个小活佛,全都插了!”
“蠢!”丁一听到此处,禁不住骂道,“要结果石某人,也不能在藏地;若是要发疯,也当在中枢派人接替督师,再在返京路上动手才是。工宣队什么时候,需要那些活佛来保证安全了?他说他的,你们做你们的不就成了?”
挞马赤伊基拉塔低下了头道:“胡师座教人寻着我等,也是说我等做了蠢事,石总制虽可恨,不应死在那里,若能这般动手,当时石总制要扣下他,他就动手了;我等动手时,用了手枪,又漏了几个石总制的亲兵,到时朝廷派得下来查,他是护我等不住的。便教巫都干到广州府去寻三奶奶,动手的十数人,便到云远去寻王师座。王师座把那十数兄弟派到旧港宣慰司那边寻朱提督安顿,又教我随补充舰队过来寻那颜。”
景帝在边上听着狂笑起来:“哈哈哈!如晋啊,怎么样?你的好朋友坐在那椅子上,又能如何?我不是要挑拔离间,只是这大明天下,当真不是龙椅上那人说了便算了的,你先前总是觉得我对你不好,你那朋友总是对你好了吧?却也护不住你!哈哈哈,国朝虽无与宋时一样,称道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然这天下,缺了士大夫,又如何治理?你偏生要去和整个天下对着干,唉!便是你自己坐上了龙椅,这么干,也必定没有好下场!”
丁一从鼻子里呼出长长一口气,沉声道:“你错了,若是不和这士大夫作对,这天下不用百来年,就要灭亡了,现时你也不在那椅子上,你自己想想吧,不交税的地越来越多,交税的穷人,税越来越重,不亡都没天理,要教这华夏崛起,官绅一体纳粮,这道坎是非迈不可。”
说着丁一对挞马赤伊基拉塔说道:“你知道做错了什么吗?”
“我知道,不该听巫都干的,插了那些个活佛之后,兄弟们都想清楚了,那颜便是要降临,也当降临在胡师座这亲传的弟子身上才是,哪会降临在巫都干身上?”丁一听着哭笑不得,真是跟他说不清楚,此时见着万安在舱口待着,是有事要禀报,便挥了挥手,教郭劲把挞马赤伊基拉塔领下去安置不提。
万安向着丁一示意他要禀报,便先行了礼,方才开口道:“先生,刚冲休达试射了几炮,那边就又树起白旗,派了条小船来,却是亨利王子亲自来了,他说想要拜会先生,弟子教人搜了身,却是没有藏着什么军器。如何处置,还请先生示下。”
“那就见见。”丁一对于亨利王子,倒无什么恶感。
“放过葡萄牙。”见到丁一之后,自上船来一直沉默不语的亨利王子,抬起头来向丁一这么说道,“我,葡萄牙的唐?阿方索?恩里克,愿接受殿下的任命,并对此深感荣耀。”他说着向前一步,便腿向丁一跪下行礼。
丁一站了起来,走上前把亨利王子硬生搀起:“我不需要你的膝盖,我需要的是你的智慧。”他示意亨利王子坐下,然后坐回自己的座椅,“给我一个略过葡萄牙的理由,要知道,解放葡萄牙的劳苦大众,进军西班牙是一条很好的路线。”
但很快丁一就看见了亨利王子眼中的茫然,他明显一点也理解不了丁一的意思。
这让丁一感觉到了恐惧,因为亨利王子没有必要在这当口装傻,但是对方的表情在陈述着一件事,那就是亨利王子压根就没有听过西班牙这个词,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没有西班牙。
丁一甚至换成法语重复了一次:“埃斯帕涅。”
但亨利王子依旧是迷茫地摇了摇头,表示他一点也不知道丁一想传递什么意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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