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
她刻意咬重了“舒服”这两个字,眼眸里的笑意微深,眼角慵懒地撩了一下。
江砚跟刑警强调过一定不能怠慢这位姑奶奶,因此他们即便不知道时倾澜的身份,也不敢对她提出的要求有异议,“明白。”
闻言,时倾澜便松开了自己的脚,但刑警们便直接将小偷给擒拿了,利落地在他的两个手腕上铐上了手铐,“带走。”
“卧槽!你个臭娘们真的敢找刑警”那小偷骂骂咧咧地被刑警给架走了。
他真是恨透了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临走时还呸呸呸地朝着她吐几口唾沫,不过那些唾沫星子乱飞,却离时倾澜十万八千里远。
不过再多的抗议也已经无济于事。
犯法的人总会受到惩罚,毕竟善恶到头终有报,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时倾澜低眸看了眼手里的钱包,然后便迈开修长的双腿向机场大厅的方向走去
“来了!她来了!她就是刚刚去追小偷的那个女孩!她好像把钱包拿回来了!”
“我刚刚好像看到有刑警过去了,还看到他们把那个小偷抓到给押走了”
看到时倾澜拿着钱包回来,许多目睹了她去追小偷的围观群众突然变得兴奋起来。
但是女孩并没有理会他们的议论和赞扬。
眼眸中波光流转,她随即便发现那位被偷钱包的老人,此刻正拄着手杖站在偌大的机场里,有些心焦地用手杖戳着地面
“这个鳖孙,别让老头子我逮到他!现在的年轻人不学好竟然连老人的钱包都偷!”
老人怒不可遏地斥责着小偷,他虽然上了年纪,但眉宇间仍旧有几分深沉和英气,穿着打扮也气度非凡,哪怕是手里那根龙头手杖都以最为名贵的阴沉木雕刻而成。
“老先生。”一道清亮的声音倏然响起。
老人此刻正气得喘着粗气,他一手拄着手杖,另外一只手掌摁住右上腹的位置,被那小偷气得肝疼,脸色也微微有些发青。
闻声,老人抬眸向时倾澜望了过去,竟见着女孩拿着他的钱包走了回来!
“这这”老人激动地有些发颤。
时倾澜红唇轻翘起些许弧度,大方地将钱包递回去,“钱包还给您,小偷已经被刑警抓走了,您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见状,老人有些不敢置信地接过钱包。
他将手杖靠在自己的身上,双手颤颤巍巍地将钱包打开检查,但他并未关注自己的银行卡和钱,而是率先摸了钱包的夹层,从里面拿出一张有些泛黄的老照片。
是张五个人的全家福,老人尚未迟暮正值壮年,他身侧有位温婉的女人身穿旗袍,微微歪着头靠向他,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
另外还有一位年轻的男人西装革履,一位年轻女人穿着白色长裙,两人都弯着腰牵着一个男孩,男孩穿着小西装扬着灿烂的笑。
一家五口其乐融融,但照片已然泛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