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习惯一点毒素、产生抗体、以及保护自身。
没了印记,他觉得我没把小命当回事、不听他的叮嘱,所以那么暴躁吧?
我在铺子里和师姐们聊到中午,然后回家吃饭午睡,过着猪宝宝一般的生活。
等到晚饭后,我就借口门前散步跑出来家门。
钟婆婆的家在附近的一条巷子里,郊区的高楼比较少,自建房挺多,巷子里的房子大多有二三十年岁数,比较老旧低矮,窗户也很小。
这个城市地处中原、江河汇流、人员密集、自古就是通衢要地,夏天潮湿闷热,这样的小巷子里更是难耐,因为空调的外机密集,喷出的风都是滚烫的。
都说心静自然凉,在我家大宅子里,前后荫凉翠拢,感觉比外面要凉爽很多。
一走到这小巷子里,就感觉闷热难当。
我问了问路人,找到钟婆婆的小院子,听到隔壁有一声声凄厉的猫叫,好瘆人。
钟婆婆给我开了门,念叨道:“玥丫头啊,你再迟点来,我就要睡下了老婆子一把年纪了,熬不了夜啊”
这新闻联播才刚完啊,就算熬夜了?
我没拆穿她,继续扮演我姐,我想看看她为什么神秘兮兮的说不能告诉“珞丫头”。
附近这一片的人长年累月的住着,都知道殷家有一对孪生女儿,我是闲不住的,我姐就文静很多,跟周围的人关系也好,所以把我误认为是我姐也不稀奇。
钟婆婆的小院很窄,房子也小,她一个老人家独居,肯定没有能力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进屋就问道一股子药味,忍不住捂着鼻子对她大声说道:“您在屋子里煲药啊?!不好、不好!下次去院子里、厨房里煲!”
她“啊”了一声,侧着耳朵示意我说大声点儿,我又重复了一遍,她咧嘴笑道:“玥丫头,你还怕闻药味啊,哈哈”
真是无语,跟一位耳背的老巫婆聊天有点儿磨炼耐心。
她坐在小竹椅上,手脚神叨叨的抖了抖,压低声音道:“玥丫头,你是几时惹上阴人的呀?你背后愁云惨雾,看起来有些诡异,那鬼魂厉害呀,一般的法师术士还无可奈何不简单呀”
“您怎么看出来的啊?”我狐疑的问。
“老婆子我看阴看了一辈子了我跟看阳的那些人不同,我是只看阴的所以,为了不祸及家人,我就一直孤零零的”她嘿嘿的笑了笑。
孤零零的还笑?
换做以前,我对巫这个字一点感觉都没有,觉得与自己毫无关系。
道不同不相为谋。
但是现在,巫这个字与我关系紧密,想撇开都撇不了。
“那我该怎么辟邪保平安啊?”我试探着问她,心里想着,她如果胡说八道,我就甩手走人。
“嘿嘿这阴人厉害,普通的法子驱不了邪,她跟着你,就是想要夺取你的阳气寿数,这样她才能越来越强大我教你一个法子,可以保命,也只有你能用这个法子”她颤巍巍的从口袋中掏出个小铁盒子。
盒子里有一条细细的红绳和杂物。
“玥丫头,你用这根红绳,拴在你妹妹珞丫头右手的小指上,我教你一个借寿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