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后院,它就会高声报警,而且对我和我姐挺亲热。
我把家里所有跟巫有关系的书都翻出来恶补,发现关于蛊的记载,有一句话轻描淡写,没有论述更多,可是却非常重要。
蛊不光是毒而已,还有巫术禁咒诸般秘法,上上者融会贯通,可以操控活人而活人不自知,下下者只会以毒害人,在西南及整个东南亚、南洋民间盛行。
甚至能以巫蛊之术操纵生人及亡灵,在本门看来,被操纵者皆有怪、异、狂、邪、癫、癔之症状。
我翻页看了看,我老爹写了一些基本的治疗方法,但是很笼统,只提到了十三鬼穴。
“吱哑”房门突然被推开,我吓得大叫一声。
我姐在门口也被我吓了一跳,骂道:“干什么呀,叫这么大声!吓死我”
“抱歉、抱歉”我姐不能吓,这心脏有问题的人,真怕一吓唬就背过气去了。
“大师兄他们这么晚了还出门,去了哪里啊?”她跑来问我。
“有、有事出去了呗,干嘛,临睡前不看到大师兄一眼,你睡不着啊?!”我冲她龇牙。
“哼!胡说八道。”她瞪我一眼,低声道:“我总觉得咱们家最近气氛有些怪怪的”
怪怪的?我没感觉到啊。
“你一天往外跑,师兄们也不说什么,我整天待在家里闷死了,家里有点儿风吹草动都会感受到。”我姐解释道。
“那你觉得哪里奇怪啊?”
她皱着眉头说道:“老爹这趟出门已经很久了,我昨天打电话给他,他还在香港,而且他说很忙,不方便讲电话我怀疑,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不是吧难道被软禁了?
这种情况以前发生过,那些权贵富豪以各种借口“客气的”把大夫留住,治不好就各种刁难、不让走。
“总之我感觉家里气氛有些怪,可能君师兄知道什么,但是不跟我们说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告诉你这些事,是想提醒你最近别再乱跑了,给君师兄省点儿心。”
“哦。整天都说我乱跑,我哪有惹事啊。”我不满的翻了个白眼。
我姐自己回房后,我在房间里躺下,手机震了震,居然是那位“师伯”发来的信息:小丫头,有没有你说的奇怪母子的照片啊?
我立刻打电话给君师兄要照片,他接听电话时语气低沉严肃:“那个小孩估计活不了,但那女人现在不知所踪,已经报警处理。”
“如果死了会怎么处置那个小孩?”
“走特殊程序依法解剖,然后送火葬场。”
“师兄我、我觉得不能解剖,直接送葬吧。”我的声音有些抖。
如果他真是一身的蛊,好像那个想弄死我的司机一样,解剖会不会导致虫子从身体里跑出来?这可就麻烦了。
“我们会跟医院领导建议。”君师兄低声说。
他挂了电话,给我发来了照片,我刚转发过去,就听到院子里猫叫。
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夹杂着低吼。
我推开窗户,看到小黑猫对着后院大门的方向龇牙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