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像您这么无害呢。”
“我现在开始做功课了!”
如果是非常正式的太上玄门功课经,还要做经前韵赞、说经、启请等。
早坛功课、晚坛功课,三千日勤功,十二时无怠。
小师娘那般有功与天,与师尊大人恩爱情浓,也需要寻找一处洞天福地勤功无怠的修行。
我我这懒猪,在家里打个哈欠也有人帮我抖开被子,喊声饿就有人帮我弄吃的,这么懒,怎么修行?
我心里也有些焦虑,只好拿了本医书摆在面前看,试着让自己静下心来。
以前的神医大部分都学道,道家讲究的养心、养性、养生之道,已经融入了民族文化之中,藉由血脉文化的传承而潜移默化。
以前有个华侨带着老婆来求诊,那华侨的老婆是外国人,跟我们聊天时一口普通话说得很别扭,完全不懂什么寒凉热气,吃东西就图一个爽快,然后每次来月经的时候痛得死去活来、全身乏力。
但在我们国家的人当中,可能连不识字的老太太都懂的这些基本的养生道理。
反正我们这一门是相信扁鹊由巫而医,不过巫这个字已经被曲解和魔化了,而且为了显示“文明”更加不能出现这么愚昧的字眼。
不管在上位者承认与否,这世上确实有这么一群人,他们非同常人,低调的生活在自己的圈子里,只不过寻常人接触不到而已。
这群人的大佬,现在就坐在我房间里。
“你这针扎得不对,应该由斜下方往上入三分。”大佬沐挽辰正在指导我扎一个模型。
他将我的那盒针施了法术,让我对着人体模型扎针。
“不求你多厉害,起码能有点儿反抗的手段,封鬼捉妖交给法师,你只要懂得将邪祟驱离自己周身就好好歹也要拖到有人来救你。”他皱眉道。
“你说得我好像随时会被老怪物抓去一样。”我也不爽的皱起眉头。
谁说沐挽辰好脾气来的!
他对我好严厉,比我君师兄还要求严格,我捏着针的手指稍微抖一抖都逃不过他眼睛。
而且他指出问题一点儿也不留情面,让我颇有挫败感。
我垂下手撅着嘴,他微微蹙眉道:“说你两句还闹脾气?”
“人家都是打一鞭子给一颗糖,你这一直鞭策都没有糖,只会越做越差,不会越来越好。”我撅着嘴说。
沐挽辰把手里的书放下,蹙了蹙眉头道:“那你要如何。”
“不敢休息一下好不好。”我暗暗翻个白眼,往身边的圆凳上坐去。
还没挨着凳子,就被他伸手架着肋下、好像我拎阿亮的纸人一般,轻而易举的把我举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
坐在他腿上比坐凳子舒服多了,我偷偷挪了挪,坐得更加舒服,这给糖的方式比较实在。
“你君师兄对别人严厉,对你纵容得没边,再让你这么偷懒,你怎么自保?”他皱眉道:“慕云凡还希望我跟他合作,这就更加吸引对方的注意,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