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忙问道。
“听到过,但是他那个老婆什么时候偷的人,我还真不知道。”老头顺着乡间小道给我们带路。
我哥跟老头并排走套话,我就跟在后头听。
我们口中的老邹,是这位大爷的侄子,大爷说他这些年在外跟着老板混,每年能拿个二三十万回来,家里房子已经修好了,原定等村里路扩宽就买个小车子,生活算是中上等。
他家老爹老娘也挺得意的,媳妇整天在家,不出门干农活也无所谓,老邹养得起一家子。
而且老邹人还不错,这位大爷的儿子结婚,他还拿了五万块帮忙。
自从老邹的老婆肚子开始显怀开始,大爷就留了个心眼,两家一墙之隔,他知道老邹在外奔波,就半夜里听墙根,果然听到奇怪的声响。
“什么奇怪的声响?”我哥好奇的问。
大爷瞪了我哥一眼:“偷人能有什么声响!不就是嗯嗯啊啊的光屁股打架!”
我哥笑道:“村里的墙这么薄皮的吗?这动静能大到惊动隔壁?太可怕了。”
大爷皱眉想了想,说道:“我听到过几次吚吚呜呜的声音,但我趴在墙头,又看不见有人进出我一个人在家,也没法子又盯前门、又去看后围墙我还真没看到过奸夫。”
“那老邹家里不是有长辈在吗?双亲一个院里住着,儿媳妇偷人都不知道?”
大爷摇摇头道:“你去看就知道了,她媳妇自己住一屋,双亲住新屋。”
说着话,我们已经走到了老邹家,果然一墙之隔两家人,二楼窗户都能互相翻过去,难怪能听到奇怪声响。
大门上的锁是虚虚扣着的,一推就开。
大爷皱眉道:“看到没,门不关严实,就招惹一些烂七八糟的东西!”
他上前直接推门,冲院子里喊道:“娃儿,有人来找你!”
院里正对着的主屋已经修成了两层新楼,东面厨房、西面还有一个土瓦房。
主屋一楼客厅里坐着的男人闻声走了出来,看了看我们,一脸茫然的神情。
我哥赶紧说道:“你师父请我们来看看你。”
男人反应过来,忙点头哈腰的说道:“对对、师父跟我说了,欢迎欢迎本来应该我去村口等你们,但是我家里——”
哐当!
摔盆声从土瓦房里传来,我们面面相觑。
“倒霉东西”大爷啐了一口,自己回家了。
老邹看起来也就三十岁模样,他忙关上门低声说道:“二位、二位大师,我家这事情真的邪门了”
“这孩子肯定不是我的,且不说时间对不上,而且我这几年就过年和七月半回家几天,忙着挣钱呢,要孩子也得时间能凑巧啊,所以几年没孩子,我还想忙完今年就在家呆几个月、把孩子给怀上了再出门,免得村里人说得难听,可没想到”
老邹着急,说话有些结巴:“我怀疑这孩子,要么、要么是什么动物的灵进去了、要么就是就是鬼”
我默默的垂下眼睛,要想怀上与众不同的胎儿,哪有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