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挖个坑埋起来。”
“嗯。”林佰光想这种专业问题还是由她判断比较好。
“注意搜索地面上的方砖,有没有撬起来的痕迹。”慕敏吩咐两个实习生,“敲打一下方砖,注意有没有空鼓的声音。”
板壁之类,已经被贪婪的衙役都劈开了,所以里面有什么东西了。苟二的房子和南方的大多数传统民居一样,是不装天花板的,所以梁柱上也不可能藏什么东西。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房屋的砖地下面了。
其他人也跟着帮忙,林佰光跟着干了一会,觉得特别枯燥,便走了出去,吸了一支烟,没想到刑侦工作这么枯燥乏味,原本他还以为是件刺激的工作呢。看来自己干这个敌工还是对的――起码比较有意思。
搜索了一上午,没有什么发现。有人在卧室原本床铺的位置下面发现了一处小地窖,掀开方砖一看里面却空无一物。
类似的上次没有搜到的小型藏物处还发现了几处,有一处里面藏得是刀抢,还有几处分别藏了几套衣服和用具,有游方道士的装束,有挑担小贩的,还有乞丐的,大约是准备危急的时候化妆逃命之用。
但是没有一处有他们想要的东西。林佰光感到十分丧气。原本以为能发现些什么的,难道真要去抓捕苟二的亲戚?首先就是苟二的丈人家,其次是苟二的亲家,苟二的本家亲戚全在苟家庄,除此之外,就是这两家和他的关系最为密切了。
问题是根据社工部的调查,苟二和亲家关系很不好――原来他儿子苟承绚是强娶人家的女儿,这家人对苟家这门亲戚是深以为耻的,几乎不相往来,是不可能藏东西的了。
剩下的,只有苟二自己的岳家了。林佰光查过资料,这家人家离县城好几十里,是当地的一个小土豪,对穿越集团还算顺从。要他们老老实实的交出财宝,大约是不可能,但是公然是去炒家,貌似又没有合适的理由……
叼着烟卷信步走到后院来。后院很荒凉,什么也没有,只有满地杂草。院子里有一颗高大的木棉树,满树都是红艳艳的木棉花。引得林佰光多看了好几眼。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原来离树不远的地方,似乎还有一口水井的石围栏。他赶紧走过去,水井上盖着盖子,掀开盖子,往下看去,很是幽深。林佰光心中一动――水井里也是藏东西的好地方!――地道战里的地道入口不就在水井壁上?他拔出美国警察的强力手电,在井壁上仔细的照射巡视着,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水井很深,井壁是用青砖砌成的,年深日久上面满是青苔,井壁上没有供人上下的设施,连有人曾经上下过的痕迹也没有――青苔很厚,没有磨损过的痕迹。
他微微失望,看上去不象有花样。看了半天,慕敏也带着人过来了,开始对后院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这么说吧,把能搜的地方都搜到了。”慕敏笑着说,“厨房的灶头也拆开了,还是一无所获。”
“我也是,这里有口水井,原来以为还能找到些什么,没想到一无所获。”林佰光叹了口气。
慕敏接过手电,仔细的看了一番,也没发觉有异样的地方,正要离开井台,她忽然怔住了,仔细的盯着井栏的石圈看。
“怎么了?”
“这里有问题!”慕敏有些激动,用手指指点石圈,“看到了么?被撞过的痕迹。”
林佰光顺着她的指点,仔细的看去,果然:在石栏上,有一些坑坑洼洼的残痕和拖拉磨损的痕迹――痕迹还比较新,不象是很久之前留下的。
“这是什么?”
“这痕迹说明,有人曾经在井栏上拖拉过什么很重的东西,这东西很坚硬,以至于在石井栏上撞出了凹坑。”
“那会是什么?”林佰广的情绪起来了。
“不知道,应该是铁制品,武器?”慕敏说,“不管是什么,多半是丢到了井里面去了。拖痕证明了这点。”她探视了下水井的深度,“得找个什么钩子之类的玩意……”
她丢了一块石子进去,看了下手电光照耀下的水花:“很深,一般钩子估计还不行,得加长加重的。”
“肯定就是财物!”林佰光眼前一片光明,“不要抓钩了,直接抽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