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
“什么?!”阮小五的眼睛瞪大了一倍,当船长?十六岁的船长?
“别嘴巴张得象要吞西瓜一样。”钱长水忽然对他很是亲热起来,“走,到艉楼去说话。”
晕乎乎的阮小五到了艉楼的船长舱室里才算回过神来。钱长水告诉他:临运7号已经接受了命令,再过一周就要起航执行任务。而他也被提拔当了船长,很快就要调离临运7号。
“给你的大概是艘特务船,”钱长水说,“不大,不过至少是条船!你就是船上的老大啦!这么年轻就当船长,这海上也独一份了!命令一会就送来。你赶快整理下内务,换身衣服,准备到圣船上接受新任命吧。”
一名传令兵带来了要他出席圣船上的晋升仪式的命令。丰城轮现在按照标准的“新话”叫做“圣船”,不但是穿越集团的圣地,也是海军的圣地。海军司令部就占据着丰城轮的一部分舱室,因为设施舒适,人称“丰城旅馆”,又被人叫做“压码头”,有人开玩笑的叫它是“临高的大和”。
阮小五还是在海军学兵的时候上过“圣船”观摩学习,圣船的伟大让当时还是学兵的阮家三兄弟兴奋的几天睡不着觉。从此坚定了跟着澳洲人走到底的决心。
他刚踏上舷梯,一个金发的洋女人就从一边冒了出来,拿着个黑乎乎的东西对着他直比划,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阮小五已经知道这东西叫“照相机”,专门用来“写真”的。他们每天看得《临高时报》上不时有这样的“照片”刊着,就是用这个拍得。阮小五已经不会看到照相机就怕得直躲,也学会在在照相机面前微笑。
阮小五看着洋女人贴身的小褂子下晃动的大胸脯,不由得脸色一红,赶紧低着头要走过去。
“抬头!十五岁的船长!”洋女人发出大声的笑着喊叫道。甲板上的一些人也笑了起来。阮小五更害羞了,三步并作两步向舱室走去。
晋升军衔的仪式很是不小,丰城轮的宴会厅里,《军舰进行曲》正在喇叭里高奏,一百多名军政学校海军士官生班的海军学兵队列整齐。第二批晋升为海军少尉的晋衔仪式正在进行中。主席台上,海军人民委员陈海阳、海军总顾问文德嗣和其他穿越者海军高级军官端坐着。
在海军里土著晋升军官这是第二批,为了在土著军人中建立起荣誉感,提升忠诚度,陆海军每次晋升军衔都举行隆重的仪式。
“其实这也没什么,要是这些少尉们没死或者不是太低能,二十年后应该都是中将上将了,这点排场还是应该得。”马千瞩对这类“壮我军威”的活动一贯是支持的,从精神到物质。
不过这次,他没有出席海军的晋升典礼,因为他觉得自己出席的次数够多了。陆军四次出席了三次,海军也出席了一次――曝光频率太高了,容易招惹非议。
陈海阳逐一宣读了十名晋升海军少尉的名单,他们大多是军政学校海士一期的,也有少量阮小五一样的二期生。
被喊到名字的海军少尉们一个一个的上台,从陈海阳手里接过军官证书,从文德嗣手里接过海军军官短佩剑――虽然简陋的棉布元年式海军服上挂军官短剑显得有点滑稽,但是海军众们还是坚持要求颁发这个象征性的武器,因为陆军在军官授衔的时候是授予指挥刀的,陆军有,海军当然不能没有。
“海士二期,阮小五!”陈海阳中气十足的用原声喊道,“授予海军少尉军衔!执委会主席,文德嗣;海军人民委员,陈海阳。1629年12月。”
阮小五条件反射一般的站了起来,迈着颤抖的步子走上主席台,敬了个礼从陈海阳手里接过了军官证书。
接着,文德嗣授予了军官佩剑。看着这个瘦小的象孩子一样的新军官,文德嗣知道他是晋升少尉中最年轻的人,这样的年轻人是未来帝国海军的中坚。难怪宣传部准备拿他作题材做一次大规模的宣传。
“祝贺你。”文德嗣说。
“谢谢文主席!”阮小五见到土著心中犹如神一般难得出现的文主席向他祝贺,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
文德嗣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有人会为他的一句话热泪盈眶,领袖感得到了很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