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暂时我谁也不杀――”
“真虚伪。”
“非也,我连杀谁都不知道。”张应宸说得是实话――迄今为止,他连对手在本地的具体情况都一无所知。
投靠过来的教徒们所知并不比他多多少。
“那你我们做什么?”
“时刻保护我的安全,保护大店庄的安全。”张应宸严肃道,“从现在起,我要开始压力战术了。”
张应宸的压力战术即是从现在开始,积极的开展传教活动,从暧昧不清的低调中转入高调活动,猛烈的争抢信徒,迫使对方重新积极的对付自己。
敌在暗,他在明。对方如果蛰伏不出,自己就始终处于千日防贼的危险状态下。只有把他们刺激的大举出手,他才能抓住机会引蛇出洞把对手一网打尽。
“我的宣教士们很快就到――我在这里还会自己再突击培训一批。”张应宸言辞轻松,“很快就会在整个沂州挑起一场小规模的宗教争端,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引起宗教战争……”
“而我就是你的圣殿骑士对吧?”
“还是我的宗教裁判官。”张应宸用柔和的声音说道,“小叶。”
“没问题。”叶孟言点头。
张应宸问道:“那两个杀手你打算怎么处置?”
“杀了,后半夜埋掉。”
张应宸心头一紧,那周若兰也就罢了,一想到闵展炼那优美的肌肉线条,宛若灵豹一般的柔韧性,他不由得暗自惋惜:土著中很少能遇到如此健美的英俊男儿。
叶孟言见他面色阴晴不定,心中暗暗好笑。立马又翻过来说道:“若是有合适的关押地点,也不妨先扣押着再做发落。”
当下微微一笑,二人目光相交,各自心领神会。张应宸暗自称赞,想不到几年下来,小叶变得善解人意起来了,果然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接下来几天,从济宁源源不断的赶来的新的队伍。首先是从新道教总部派遣来得宣教士。考虑到这伙琼山老童生大多只会说一口本地人根本听不明白的琼山话,张应宸只要了三个普通话说得最好,比较可靠的宣教士过来帮办教务。至于具体的宣教工作要交给本地投靠过来的教徒来办了――反正暂时他亦不需要教徒们对新道教的教义有多少了解,先把地盘占下来再说。
其次就是第一分队的其他人马,二十名队员和几十名起威栈的支援人员携带各种装备和物资分头从济宁出发赶来。其中包括大量的药品和杭州站印刷所印刷的新道教的宗教宣传资料。
为了便于指挥,张应宸把自己的办公场所从庄宅内搬到了庄外的小庙里――这里已经被他正式改名为“云升观”。白天他在这里培训宣教士,指挥布教工作;晚上,他还是回到庄宅内过夜,以便继续开展对庄家的工作。
在他和庄家一席谈之后,双方就合作开办药店成了协议。张道士手中的各种药物功效显著是人所共知的,现在张应宸以提供这些中成药为诱惑,吸引庄家达成了对自己相当有利的条件,其中最主要的一条就是庄家加入他的慈善项目之中。
张应宸的慈善项目和当初郭逸在广州搞得并无二致。名义上不分种类的办理各种慈善,其实主要是收容难民外运。说到底,张应宸当初之所以要排除万难孤身到鲁南来,正是为了收容这里的水灾难民,传教不过是附带的工作。
鲁南一带,包括现在江苏北部的徐州等地,从天启末年就是水灾频发之地,而今年春季的大水又使得数个州府遭灾,到处都是灾民――只要有粮食,不愁招募不到足够的流民。
粮食,元老院已经筹备了足够的数量,相当一部分救济口粮已经运到了香港,正在等候装船运往杭州站和屺坶岛。沂州距离大运河上的重要枢纽济宁不过200公里,距离日照港亦200公里,不论海运水运都很便利。如果要利用目前在屺坶岛的分基地,也可以走沂水:从沂州出发沿着沂水北上,走一小段陆路就能顺着巨洋水到莱州湾了,到屺坶岛也不远了。
这条路线显然最为合适――能够充分利用现有的设施,而且运量也足够大。目前,登莱方面的工作队正就这一路线进行路线勘探和船只仓库的整备工作。确保从香港调运来的救济口粮能够顺利运抵沂州。
对外情报局就发动机行动的报告中指出:在行动中山东省内的各种机动运输应该多着眼于河运――当地水系纵横,能够通航数百吨级以上船只的大河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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