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除公职,押劳改营处理。另外再给老张找一个生活秘书来。”
“这不挺好。”
钱水廷叹了口气:“但是老张坚决要求就这么算了,说生活秘书他会带回去家法处置。我们也就不好说什么。”说着,钱水廷摇了摇头,“他倒是带着一家人走了,我们留着开了半天会。这是要上《未成年人保护法》啊。”
刘翔听了眉头一皱,只觉得疑点颇多:一时来气,顺手抽上去,娃就不哭不闹?当妈的就没想着带去医院上药?按钱水廷说的,那么厚的笞痕可是穿衣服都疼啊!还有,为什么要教唆孩子诬陷常年住校的姐姐呢?不过……老张主张息事宁人……
刘翔心中突然出现了张允幂那青春健美的身影……
“我倒是可以理解老张的想法,不过这想法太**丝啊。”刘翔忍不住吐槽,“他大概想着再怎么样总比三个孩子全是后妈强……没想过他是元老……”
“谁说不是。”钱水廷摇了摇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现在办公厅正在起草文件呢,看看能不能弄个新措施杜绝此类事情……”
“咳!基调可要把持住啊,别搞成《未成年罪犯保护法》了。”
“呵呵,怎么会。是《未成年元老子女保护条例》。”钱水廷含蓄的笑道,“新时空的一大好处用不着精分了。”他转移了话题,“怎么样,你的广州任命下来了吧。”
“已经准备公示了。”
“这么说郭东主要回来了。”
“是。”刘翔点头,“他回来是肯定的了。”
钱水廷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郭逸的能力是没的说的,在“广雷派”里的地位也是没的说,钱水廷也多次、多渠道地试图拉拢郭逸。可惜郭逸坚定地实践着“谁在主席台就支持谁”的路线,对宅党的一干人保持着距离。
“原来的广州的班子也是要调整了?”
“那是肯定的。”刘翔说,“不过组织处也说了:不是非调回来不可。”
“都调回来,对你也不利啊。没有几个熟悉当地情况的人,接管政权很费事的。话说解放军接管大城市,也得靠地下党帮忙呢。”
“这个自然,”刘翔马上知道了他的意思,“我去当广州市长,肯定还要借重广州站的同志们的。”
接着钱水廷便谈起宅党的规划来,言语中颇有将刘翔引为宅党核心成员的意思。刘翔闻言也是心中一动,尽管目前明火执杖地公开组党的仅此一家,而且此党目标太过抽象,但“党外友好人士”极多,尤其是在普通元老里支持度很高,成为核心可以获得更多的政治资本。
可是宅党的行动目标缺少长远计划,究竟要建立一个什么样的政体,如何才能在限制九长老权力的前提下实现效率决策,这些问题这么多年来宅党都没有给出明确的构想。
另外一方面那些受宅党支持和鼓动走上领导岗位的宅元老们,体味到了“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的滋味后,会不会继续认可宅党这种限制强势领导的纲领?这不用说别人,他自己就是深有体会的。还有他那位副职,刚到琼山的时候“牲口”就是执委的代名词,最近都改口成了“某执委”了。牲口这个词他还用,不过给安到了元老院里几位比较出名的反对派头上了
别最后变成原时空的日共一样,全力支持“无产阶级”改善生活,然后这些人脱离了“无产”之后就一屁股坐到资产阶级的马桶上,回过头来反对曾经帮助过他们的日本**……
他考虑了一番,决定先探探底再说。
宾主相谈甚欢,话题渐渐深入。刘翔很明确地要求钱水廷给出飞云社的纲领、路线,就差明着说要钱水廷拿一份《飞云社宣言》出来了,可钱水廷仍然只是反复强调“强化元老院的地位,在集团内部建立分权,制衡,流动,透明的体制”,可具体怎么分权,如何制衡,钱水廷又拿不出具体的东西:“反正就按三权分立的方式走”。刘翔听了也只能在心中一默――这跟自己的想法还是有点差距啊。
“老钱,从长远看,五百权贵家族推到台面上抓政权的人,必然还是讼棍治国门槛最合适。讼棍治国嘛,只要会舌辩、会煽动、有情面、有背景,把‘广大人民群众’应付过去,具体行政措施自然有各种智囊团帮着想办法。像原时空的那样搞学霸治国,工程师治国,对咱们的后代要求太高了,无法普遍适用。”刘翔抿了一口葡萄酒,肃容而谈:“但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