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利益。再说,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选南海?”
“南海是马逆给他秘书镀金的地方。”曾坤心领神会地说。
“来来来,哥儿几个再喝一杯,祝张鸟人,一路顺风,不要步解髡的后尘,哈哈哈”机械部的罗海涛吼了起来。
“你要跟解迩仁一样,我tm在质询会上就得扔你俩臭鸡蛋,哈哈哈”查梧础吼道。
数日后,张枭拜访了民生委员会人力处的杨云,从他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份名单。
为管理过几百号工具人的工业元老,他知道没有自己的班底是万万不行的。虽说萧子山承诺工业口的位置给他留着,但原来工厂的人他不会动:技术人员带去用处不大,反而削弱了自己在工厂里的影响力。
这些天随着他要北上的消息传开,归化民群体中的各色人马都来找过他,希望能抱着大树扶摇而上,但面试的人要么轻浮虚夸,要么经验不足,甚至有人连话都说不利索,气得张枭把他用三个橘子从林默天家借来撸的大橘猫撸得嗷嗷直叫,脸上还得故作镇定,神色淡然地说:“你甚至都不愿意叫我一声元老!”
不过想想也是,元老院的大陆攻略本就极度缺人,能用好用的干部早就被人抢光了,怎么会轻易流到他手上来,不得已他才找了杨云。
临高特别市第一监狱附属工厂的走廊里回荡着响亮的皮鞋踏步声,已经升任典狱长的符有地仍然十分关心基层,经常下到一线巡视工作情况
陈五仁正在办公室里忙活着填写报表和其他管理文件。他的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身后的墙壁上还贴着月度生产进度表和劳动力分配图。最顶端有一行红色的大字:“努力改造,重新做人”。
符有地一出现在办公室门口,陈五仁便条件反射一般弹簧似的站了起来。腰板挺得笔直。
符有地乜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稍息!你今天怎么也来上班?今天是你生日。可以休息一天的。”
陈五仁声音有些颤抖,答道:“报告,今天的确是可以休息的,不过月度计划就要报了,我想再审核一遍,免得出错。”
符有地冷笑了一声:“你倒是很积极。”
这话陈五仁不知道该怎么接了。他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什么也不说。
符有地就这样阴冷的打量了他好一会,问道:“还需要多久?”
“半半个小时就好了”
“我给你两个小时,你把手头事情都处理好,和你的副手把工作交接掉。然后到典狱长办公室来。”说罢,皮鞋声渐渐园区。
陈五仁的脑子“轰”的一声,浑身都哆嗦起来。
虽说是吃官司,吃官司的地方也有好坏之分。何况在这里,他已经爬上了囚犯的“顶层”,是附属工厂的负责人。
符有地的宣告,等于撤销了他的职务,不问可知,去典狱长办公室那就是“另有安排”。
什么安排?陈五仁已经想到了无数恐怖的可能,他暗暗寻思自己这几年也算是兢兢业业,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莫非是
他不敢想下去了,只能低下头处理工作。喃喃道:“张瞎子算出来,三十五岁就转运,转运,转运”
两个小时之后,他站在典狱长办公室里,符有地什么也没说,只命令他等着。
他头低着面对着墙壁,惶恐不安的等待着。旁边是符有地的踱步声,他在吸烟--一支接着一支,他知道,这个煞星也在紧张着什么。
远处,踏踏踏,是皮靴的踏步声传来,越来越近。
“为了元老院和人民!”
脚步声停了下来,陈五仁只能听到符有地紧张而沉重的呼吸声。
陈五仁偷偷转头试着瞧一瞧发生了什么,却被人立刻用手死死压住了头皮,整个人像个虾米一样贴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放开他!”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转过身来!”
陈五仁立刻转身,一双考究的皮鞋出现在了视野中。他的眼角跳动了下:这是元老的特供皮鞋!
张枭皱了皱眉头:“你是原临高冰棍厂厂长陈五仁?”
“是!”陈五仁条件反射似的应道。“冰棍厂”这个名词忽然被提起来,对他既陌生又熟悉,继而是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