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不由心里堵得难受,低头憋了眼泪,所有人都在怪我,怪我推开他,怪我不知好歹。
可是一开始受伤的是我,失去孩子的是我,怨恨和委屈,所有的矛盾都是我受着。
没有听到他的动静,我抬眸,见他一双黑眸深邃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心下一愣,避开了他的目光,但被他钩住了下巴,强迫我同他对视,“你何必拿她激我,你明知道我和她本就没什么,是你一厢情愿要将我推给她,我不过随了你的愿而已,你不是应该高兴么?怎么反而开始指责我的不是了?你过不去心里的坎,我等,我给你时间,不过一辈子而已,我等得起,你若是一辈子放不下,我等就是了。”
“我没有要你等!”看着他,我开口,眼睛有些红,“我说了,我不用你等,是,我是将你推给周然兮了,我心里也确实不高兴,但那又如何,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我不过担心以后我寻得一个自己心甘情愿守着的人之后,再被纠缠,影响我而已,所以才将你推给她,这有什么不好?”
“以后我们各自都有良人相配,各不影响便是最好,今晚的电话你知道不是我打的,我本意也不愿意你来,吐你一身也并非我故意的,你要我赔钱,我自然接受,可无端弄到两百万,傅慎言,你何必如此欺压,你也说了,我们夫妻多年,若是要离婚,我自然会分到彼此的共同财产,我不要你们傅家半分的东西,华宇我已经联系律师转到你名下了。”
“以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瓜葛,十八万的西服钱,我会还你,但你口中的精神损失,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认的。”
推开他,我顺势扯过一旁的浴巾,裹在身上,便出门。
怕什么,无非就是皮囊而已,看了便是看了。
猛地被他拽住,他将我推到在床上,隐忍多时的怒意和愤怒一瞬间都爆发了。
丝毫不顾及我的反抗,他便将我压住,声音低沉冷漠,“你把我傅慎言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想要我怎么做,直接说便是,三番两次戏弄于我,是觉得我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