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娘刚才说的话。
要给哥哥找对象了……
那么他们的事情,现在是不是一个说出来的好机会呢?
如果诚实的说了,不知道爹娘会作何反应。
也不外乎只有两个结果。
无非就是赞同和不赞同嘛!
暖宝唉声叹气,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和爹娘开口。
儿女在感情的事情上,好像对父母总是难以启齿的。
感情问题好像自带了一层朦胧的屏障。
这道屏障经常性会让人害羞,不好意思,难以启齿。
暖宝也是众多儿女中的一员。
小姑娘一会儿就被自己烦的不行了。
怎么越长大越怂了?
暖宝站起身。
走到窗台前。
双手端起了那盆已经活了二十多年的冬凌草。
说起来也很奇怪。
自从暖宝过了十八周岁的生日后,就再也听不到冬凌草叔叔阿姨的谈话声了。
不光是冬凌草叔叔阿姨,所有的植物,暖宝都再也听不到他们讲话了。
好像自己所有的特异功能都停留在了十八岁的生日。
小姑娘捧着那盆冬凌草。
二十多年的寿命,让它的草根几乎长成了一个桩。
冬凌草叔叔阿姨终究是没有能繁殖出属于自己的小草。
只有两颗草交相缠绕。
大半辈子了。
暖宝盯着两棵草笑了笑,“叔叔阿姨呀,我知道你们肯定能听得到我说话,所以你们要不要给我出个主意?我是不是要尽快和我爹娘坦白呀?你们觉得是的话,就晃一晃小叶子。”
暖宝的话音刚落下,冬凌草就快活地扭动着自己的茎叶。
暖宝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了小时候的自己眼中的冬凌草。
包括叔叔阿姨两个人的吵架声,栩栩如生。
恍然之间竟然有些泪目。
暖宝轻柔的小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冬凌草的叶子,“我明白啦!谢谢叔叔阿姨!等我这次走的时候,就带你们回帝都!天天陪着我。”
冬凌草的叶子扭得更欢了。
——
第二天,早餐餐桌。
暖宝发现江老四竟然不在,原本打算饭后和父母坦白的暖宝,一时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因为她觉得自己坦白的场面一定是挺害羞的。
那样的名场面,实在不愿意经历两次。
“娘,我爹呢?”
“一大早就去厂子了,这不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家具厂里也要放假了,你爹最近几天忙着给工人们结工资,还忙着家家户户送过年福利,一个人恨不得切成两个人使,吃完饭你们三个人一起去家具厂,给你爹帮帮忙,给他帮忙算算账。”
暖宝&草芽&秦西延:“哎!”
饭后,三个年轻人并肩往半山腰走去。
沿着江老四修的山路,轻轻松松就到了半山腰的家具厂。
三个人找到了在厂子里忙活的江老四。
江老四也没有和他们客气,每个人都被指派了任务。
忙忙碌碌就快到中午了。
李红袖上山来给他们送了午饭。
暖宝和草芽算账一直算到下午,终于把工厂里所有工人的工资全部结算完毕。
秦西延跟着江老四统计厂子里剩余的木料,以及还没来得及运送出去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