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在桌子上给它上釉色。
碗面被涂上了有质感的暖蓝色涂料,分着层次涂成了渐变色,有点深海的感觉。
那半截鱼尾巴被小篆刀修饰成了一颗小海星,涂上了粉色的颜料,和之前的样子一比较,看着就焕然一新了。
“别难过了,爷爷把菲比的陶瓷碗做好了,看看?”
季承远拍了拍叶轻浅的后背,让她去看老师傅做好的陶瓷碗。
已经上好釉色的陶瓷碗和之前的陶泥色比起来,要好看亮眼不少。
“小鱼尾巴呢?”
叶轻浅睁着水灵灵的圆眼睛往桌子上看,发现陶泥碗上的鱼尾巴不见了。
“鱼尾巴变成小海星了。”
老师傅把手上涂颜料的笔放下,朝叶轻浅笑了笑。
怕叶轻浅这只小团子不喜欢,还特意给小海星上了个粉色。
“好看!”
叶轻浅弯了弯眼睛,勾起了粉嫩的唇瓣。
“那就行!”
老师傅笑了笑,看着叶轻浅的眼神和蔼又慈祥。
“陶泥碗做好了?”
这时,路祈年已经和阿引去拷贝好了监控录像,朝这边走来了。
“还差一步,得进窑烧呢。”
老师傅回了路祈年一句,从椅子上站起来去找旁边烧瓷窑子的人。
手工作坊里每天有固定时间烧瓷窑的人,负责把窑子的温度烧高,然后另外一个人把客人做好的陶泥手工作品送进窑子去烧。
等陶瓷碗烧好还得等一段时间,路祈年也找椅子坐了下来。
“监控录像拷贝好了吗?”
季承远问了路祈年一句,脑子里的想法已经转了好几圈。
“弄好了,现在发给花花老师吗?”
路祈年也知道季承远想要做什么,于是接上他的话,问了他一句。
“发吧,告诉花花老师事情的经过。”
季承远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让路祈年将任思思的事情告诉了老师。
“好,我保证公平客观的讲述事实。”
路祈年笑了笑,眼睛里却是幸灾乐祸的意思。
视频发过去之后,花花老师很快就打了电话过来问。
“你们怎么弄到了监控录像的?你们现在在那个手工作坊里?”
花花老师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询问了路祈年一句。
“是啊,承远的陶泥碗找到了,但是有损坏,正在抢救呢!”
路祈年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一点都不心急。
倒是电话那头的花花老师有点焦头烂额,已经眉头紧皱了。
“你们在那等着,我现在就过去。”
留下一句话之后,花花老师就挂断了电话,打算过来了解情况。
任思思今天没有过去侗族小木楼那边参加体验课,花花老师是知道的。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任思思没跟着去上课,竟然是去做了些鸡鸣狗盗的事情。
面对花花老师要过来的事情,季承远和路祈年都表示无所谓,反正他们是占理的那一方。
就是不知道任思思现在在临时租用的学生宿舍民宿里,心情还好吗?
阴暗的心思,和嫉妒的眼神,有没有藏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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