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小巷子里,路灯昏黄。
小巷子尽头的小平房里,坐着一个苟延残喘的疯子。
“啪!”
刘智禹扬起缠着绷带的手,扇了高大的皮克一巴掌。
“废物!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胸口起起伏伏的呼着气,刘智禹眼神阴翳,神色暗暗成了墨一般浓重。
空气此刻安静的不得了,只剩下刘智禹喘息的声音。
在这之前,皮克刚回来复命,说叶轻浅和季承远好像对他有了怀疑。
他露了马脚,必不能继续潜藏在那个女人身边了。
皮克低着头,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一句别的也不敢说。
“主人,不必生气,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此时,站在刘智禹审核带着黑色宽大兜帽的男人,缓缓开口了。
他的声音嘶哑又低沉,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又不带一点语调,像是木偶人。
“他们不知道在背地里怎么笑话我!真是该死!”
只要想到当时被季承远忽悠的在高楼上扑空的样子,刘智禹就气的头痛。
从楼上窗口摔下来之后,他被自己的暗卫救了下来,但还是擦伤了手,扭到了腿和腰。
原本他的腿就在几年前被季承远弄残过,扭到之后旧伤复发,伤口处那针扎一样的疼,刺激的他更加暴躁和心烦。
“我们可以绑叶小姐的朋友,让她自己前来救人。”
安静了许久后,皮克又提出一个建议。
什么埋伏潜藏他都不熟,他只会杀人,只有让人痛苦的手段。
绑架一个人,比让他跟踪一个人要容易的多。
“绑架?你不知道现在已经全城戒严了吗!”
刘智禹听到皮克的话又挺起身,盯着他骂道。
扇过皮克脸颊的手掌还密密麻麻的疼,刘智禹好歹忍住了没有继续教训他。
京都那些巡查队的人也不都是吃素的,他们能找到这个地方落脚已经不容易。
“一切听主人吩咐!”
刘智禹的话太有威慑力,皮克下意识的就冒出一句回复。
眼前的人低着头,看着高大,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刘智禹已经恼怒不已了,但此时也没有办法再次出手。
前一次在徐之途的订婚宴上绑了叶轻浅之后,季承远的人就更对他们穷追不舍了。
现在他身上又有了伤,只能修养生息。
“废物!”
“都是废物!”
眼看着一切事情都没有进度,刘智禹暴躁的怒骂,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反驳。
就连他身后的暗卫也只是隐匿着自己,默默的看着他动怒。
自从几年前季承远一众人清扫了刘智禹安插在京都的势力后,他就再也没有办法明目张胆的插手京都经济圈子里的事情了。
几年过去,一切又开始向上生长。
无能为力,这是让刘智禹最愤怒的事情。
他怎么会甘心呢!
别得意,他会让这些人都知道拒绝他的代价!
……
阴暗的角落里发生的事情,在光芒照耀下的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叶轻浅已经在季承远的接送下,安全的上完了一周的课。
周末的时候,季承远就一直带着叶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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