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事情之后,心里始终是有个疙瘩的,周良安趁着这次机会,要把这个疙瘩给他解开,顺便把两个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早点捅破了。
早点把“我的女人”这个印章给她盖上去,就当是一个情侣旅游,至于胡兰,就当他是个人形挂件儿吧,反正把她仍在鲁洲半岛,以后也不用担心她把于文静给教坏了。
“胡狼,马东锡那边你自己去跟他说,他不去的话,你也别去了。”
“为什么?”
胡兰知道周良安在撮合马东锡和她之间的事情,其实这段时间马东锡毫不掩饰自己对湖南的喜欢,三天两头都在约胡兰,平心而论,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男孩子对胡兰这么上心。
胡兰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能不能称为喜欢,就是觉得马东锡憨得很,而且也很讨厌。最讨厌的地方就是他跟着周良安,给周良安当手下。
身强力壮的,出去干点什么不好,非得被周良安使唤过来,使唤过去。
这个时候胡兰听到周良安还要把马东锡也带着一起过去的时候,明知道周良安在撮合他们,她同样要装作很不理解的样子。
“要出国的话必须带马东锡,要不然没人给我们当翻译!”
“翻译?马东锡?就凭他?”
“就凭他!”周良安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别的国家跟他没什么关系,可是去韩国,就必须带他,你不知道他是朝鲜族吗?”
胡兰从来没有听马东锡说过他的民族,不过现在听周良安这么一说,她还挺惊讶。
“他是你的手下,这种事情你自己跟他打招呼就行了,为什么让我去说?”胡兰撅着嘴不满的说了一句。
“我也想跟他说呀,不过这傻大个子他不听我的,除了他师兄徐长远之外,她就最听你的话,要是你使唤不动他,那你也别去了。我带着于文静去海边玩几天,我反正又不需要打工。”
胡兰干瞪着眼,恨不得给周良安两巴掌,他那个样子实在太贱了。
“我去说就我去说!”胡兰其实真的不想待在三坝,这个地方对他来说一点也不友好,特别是那个乌烟瘴气的家,她想离开也不是一天两天,如果不是看在秀海服装厂前一阵子还算稳定的份上,她早就走了。
现在终于抓住这个机会,胡兰得跑快一点,不等周良安赶她,他就着急忙慌的离开了于文静的家,回去拿身份证那些东西,顺便主动找一找马东锡。
周良安也可以安安静静的和于文静多呆一会儿,想和于文静聊天,可是于文静的话也并不多,周良安倒在她的床上,一个劲的自言自语,于文静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会停下,手里正在打着毛线衣,表示她在听周良安说话。然后再低着头,认真织着毛线。
房间里的灯光太昏暗,对眼睛本来就不好,周良安最终将他手里的毛线衣给抢了过来,她还不高兴,“昨天下了一场雨一早一晚天变凉了,我得抓紧,要不然冬天外婆和阿姨就没毛衣穿了!”
傻丫头,过去这么多个冬天,不是一样没有于文静的毛衣吗?老妈和外婆同样过得很好。
周良安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马上又捏了捏余文静的脸,“这个冬天有你,一定很温暖!”
于文静的脸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